那天在医院病房的时候,孟晚宁说宋蔚然前段时间已经出国了。
原本孟晚宁还以为,近期是没法跟他见面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回国。
时宴听着她雀跃的语气,心中不免有些吃味。
他低哼一声,冷笑道:“你倒是还记得宋蔚然。”
怎么就独独把跟他相关的事情给忘了?
孟晚宁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当中,并没有注意到时宴语气的不对。
“当然记得了,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属我跟学长关系最好。”
“学长虽然大我两届,但一点也不端架子,还经常指导我,对我很照顾呢。”
“那时我俩还经常一起去食堂吃饭,学校的同学都知道我们关系铁……”
孟晚静和宋蔚然是她为数不多记得比较清楚的两个人。
所以说起之前的事情来,也是滔滔不绝的。
她想起读书时的回忆,一时有些沉迷和陶醉,也没看到身旁人越来越黑的脸色。
直到额头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她这才从回忆中缓过神来。
“啊呀!”孟晚宁捂着额头低呼一声,“你做什么?”
好端端的,打她干什么?
时宴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抱歉,以前的习惯。”
话虽说着抱歉,可他这毫无感情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像是在道歉。
孟晚宁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以前的习惯?
他以前就总爱这么突然敲她一下?不会把她给敲傻吧?
时宴看着她捂着头瞪大眼睛的动作,心里的不痛快消下去了
不少。
他挑眉,“不继续说了?”
孟晚宁愣了两秒,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了一半的话被他给打断了。
但被这么一打岔,她也记不起来刚刚说到哪里了,干脆闭上了嘴。
“我不打扰你了。”
留下一句这话后,孟晚宁便出了书房。
她额头上还隐隐有点痛意。
捂着额头时被冰凉的东西硌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手指上还戴着那枚戒指。
孟晚宁愣了愣,然后还是选择先把那枚戒指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