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要吻,被温诗槐眼疾手快地避开了,谢屿轻轻的吻只落在了她脸颊上。
温诗槐化了妆的。
再说,她有原则,生气的时候可不是他随随便便想亲就能亲的。
“好,我不对,我补偿你。”
谢屿在她耳朵上落下一吻,以不破坏她妆容为前提,又表达了他的心情。
“你要补偿我,现在就立刻送我去面谈会!”温诗槐立刻提出。
现在不是纠结个人感情的时候。
再说,这么一阵耽误,她也没时间收拾东西了。
只能先留在这里。
也许谢屿是对的,尽管被她一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气到,但今天早上看到她上楼来,谢屿还是表现出了要求和的姿态。
他们两人是夫妻,如果没有因为这件事离婚的打算,那么总要把这件事解决的。
不然,疙瘩存在在那里,谁也不痛快。
谢屿见温诗槐肯妥协,他也不再拘着温诗槐了,松开了他的手,让温诗槐从他腿上下来。
随之,谢屿也站了起来。
他换好西装三件套,挺括矜贵,西装连一条褶都没有。
谢屿果然是不会耽误工作的,恐怕是算着时间现在要出门的。
两人下楼,果然谢屿的司机已经买了两份早餐在等着了。
两人坐在后座,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餐,温诗槐的合作公司就到了。
车子刚停稳,温诗槐就推门准备下车。
没等她推开车门,左手就被谢屿一扣,按在掌下的皮质沙发上。
“待会儿我去工作,你结束的时候我应该还没有空下来,我让老葛过来接你,我们一起吃午餐。”
温诗槐拒绝,“我中午要跟同事们一起吃。”
大家一起出差,她从飞机升舱开始,就跟下属们分开了。
本来昨天落地就该请吃饭的,都拖延到今天了。
谢屿:“我都已经安排妥了,会有人带他们去预订好的餐厅。”
温诗槐:“我说的是‘我’请,重点是在‘我’。”
“我们夫妻一体。”谢屿的话接得行云流水。
温诗槐急着下车,便敷衍道:“中午再说吧。”
“餐厅是我提前订的,保证你喜欢。”谢屿一锤定音,“老葛中午来接你。”
老葛就是刺客前排给谢屿开车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