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槐:“……”
被抓了个正着。
理不直,但气壮,温诗槐抿了抿唇,将心头的疑问再次抛了出来:“你要带我去哪?”
“满足你的愿望。”他说。
只是谢屿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出来。
他现在带温诗槐去的地方,是他和温诗槐的新房。
也可以说得上,是他们未来要生活的地方,只是新房的装修一直没好,如果不是因为这回温诗槐闹得厉害,他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带温诗槐过去。
单手开了车门,谢屿把温诗槐放进副驾驶里,再细致给她扣上安全带。
‘咔哒’一声,她隐隐听见了车门上锁的声音。
很显然,现在要跑已经来不及了。
谢屿坐上驾驶座后,长腿一搭,直接开车出了地下车库。
跑车的引擎阵阵轰鸣。
紧跟着,车身宛若一道闪电穿过大街小巷。
龙城这两天的雨下个没停,空气里都含着湿。
温诗槐侧脸,瞧向车窗外时,地上还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雨气,钻进鼻尖时,冷得很,勾起了心头的瘙痒。
接连咳嗽两声,温诗槐刚想让谢屿放自己下车,就看见了车窗徐徐升上去。
她一怔。
干燥车厢里吹起阵阵暖气,驱散阴雨天的湿冷。
可车厢空间照样的冷。
温诗槐侧过头看向男人,他半张脸侧着的弧度冷淡又凌厉,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丝毫没有和她说话、或者缓和氛围的意思,她捏着指骨,跟着垂下眼。
委屈,仿徨,和些许的不安,充斥着正在发烧的女人心头。
在温诗槐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真切地摇动着。
她担心谢屿真的生她的气。
——可又觉得,她和谢屿是注定走不到一起的,短痛比长痛要好。
化作光影的车身行走于人世间中。
短暂又漫长的时间里,温诗槐没有注意到,谢屿的视线余光一直注视着她。
一个趔趄。
温诗槐半边身子猛然往前倾,她纷乱思绪打断,惊魂未定地抬起头,看向大门口。
那是一座小别墅。
通过装潢、花园内部的打理情况,还有停车场里还未散去的味道,温诗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