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处于同一屋檐下,态度却冷漠的泾渭分明。
到了夜晚睡觉的时候,温诗槐更是早早的上了床,半分都不搭理男人。
谢屿也乐得这种相处模式。
他上了床,靠近床上温热身躯,长臂一伸,环住她的细腰,下颚搭在她的肩上。
滚烫气氛在这一刻变了味。
温诗槐挣了挣。
谢屿的手劲大,没能挣脱,不仅如此,他还抱得更紧了。
合着眼,他的呼吸呵在她的耳畔,双腿交错叠加,温诗槐好似谢屿的专属抱枕,给抱得严严实实的。
这对小两口就这样过了一夜。
温诗槐也失眠了一整夜。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温诗槐实在受不住谢屿的高热体温了,她出声道:“你下去。”
谢屿挑了眉头,“我为什么要下去。”
“我热。”温诗槐抿住唇,继续道:“这是你买的别墅,难道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非要跟我一起睡?”
男人指尖触碰了一下她的耳朵,低低笑开:“有啊,这就是我的房间。”
温诗槐:“……”一口气气得上下不行。
她抬手推动着男人。
没推动。
只能就着这么一夜睡了,在半梦半醒间,温诗槐感觉有人在耳侧叹了一口气,而后,含住了她的双唇。
接连两天没睡好,温诗槐起床都是头昏脑涨的。
她满脸怨气,又量了一下自己的体温。
三十七度八,有点低烧。
温诗槐想扛过去,干脆把自己窝进被窝里,打算再睡一觉,等睡醒后退烧。
温诗槐没等到退烧,等到了满脸阴鸷的男人,水果盘和银色水果刀重重磕在床头。
他一把拽住了温诗槐的手,训斥:“你不知道你又发烧了吗,还睡!会不会喊人!”
“……”温诗槐意识本来就不大清醒,被谢屿这么一训斥,怒火跟着往上窜,“要不是你把我软禁在这,我能反复烧吗!谢屿,吼别人之前,你能不能思考一下自己的问题。”
她脱口而出:“还是说你担心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虚了。”
谢屿气笑了,“我心虚什么?”
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头挤出来,温诗槐说:“当年谢祁舟开着那台世爵C8撞死贺故深的事,不然呢,你还能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