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我等不了了!”
轰!真是震碎了三观!
楚父拍了桌子,“滚蛋,滚的越远越好,我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楚闻柏把人拉了出去。
“刘汉菊,你是不是疯了?你不害死我不算完是吧?”
“到底谁害谁?你播下的种,现在想一走了之不管了吗?”
“不可能,就几次怎么会那么巧?”
“我怎么知道?反正孩子是你的,你不能不认账。”
以前的楚闻柏是眷恋刘汉菊的身子,现在只剩头疼了,他是有老婆的人啊,正如嫂子所说这可是耍流氓,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罪证。
“你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惹恼了我爹妈你更没希望了……这样吧,你先走,下午咱们再去解决。今天没有回家的车了,我跑不了。”
刘汉菊承认楚闻柏说的有道理。
“我就等在外面,不闹了。”
屋内,楚父气的胸口疼,楚母帮他顺气。
“爹,先吃饭吧,事已经出了,他二叔已经惹下了,生气也没用,还是想办法解决吧。”
“对,吃饭吧。”楚闻秋附和。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饭后给饭饭铰了头发,亲戚送上礼,就算礼成。
这里有产妇,闹闹哄哄的不好,就做了改变,去了苏忆安家。
说实话,楚闻柏的破事,苏忆安一点也不想管,可没有办法,她是楚家的儿媳妇,就不可避免地会牵扯其中。
苏忆安她们回去不久,楚闻柏和刘汉菊也一前一后来了。
楚
闻柏灰头土脸的,也许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知道怕了。
楚父巴嗒巴嗒地抽着烟袋,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他一袋烟抽完。
“你说的事是真的吗?”
刘汉菊,“这种事还会有假?要不是这个孩子,我也不会来找他。我男人不在,怀了个孩子,我的脸往哪搁?”
这个时候知道要脸了,要脸的话别去干啊。
楚父问坐立不安的楚闻柏,“没冤枉你吧?”
楚闻柏脸红脖子粗的,“是我的。”
苏忆安“疑惑”地问:“闻柏,不是你说你们没到最后一步吗?”
有个地缝楚闻柏想钻进去,可惜没有。
楚父问刘汉菊,“你想怎么办?”
“我想和闻柏结婚,孩子不能缺爹少妈的。”
“不可能,他有媳妇,你刚才也说了,你有男人,难不成你们想犯法?”
这是个特别现实的问题,离婚不是三天两天就离得成的,肚子可不等人。
“我男人已经跑了这么久了,我已经提出离婚了,应该很快就能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