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轻巧,王玉桂可没有离婚的打算。
“爹,咱做不了主,问问闻柏是怎么想的,这是他的事,他应该想好怎么解决了。”
罪魁祸首不出面,想让别人出头,哪有这么好的事?打量打量这些人,哪个姓孙?
苏忆安就是这么嫉恶如仇。
楚闻柏支支吾吾地说道:“还,还是补偿吧,你说个数,我借钱也给你,你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楚闻柏,你那时候可不
是这样说的,你说我知书达理,你说我长的好看,你说要是能娶我多好,现在就想用钱把我打发了?”
楚闻柏哑口无言,看样子这些讨女人欢心的话他是真说过。
越来越恶心了,怎么办?
“唉,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但凡有面镜子也不会相信男人的那张嘴,你俩说好听点是有感情,说不好听的不就是那啥和啥吗?”
明明是一拍即合,还非在这里掰扯谁先脱了裤子。
“你……”
“别你了,你有丈夫,他有媳妇,你俩的事真扯到外面去对谁也没有好处,大不了坐牢,让他坐牢长长记性,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
楚闻柏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他不搏一搏死路一条。
“我去坐牢。”
楚母这下急了,苏忆安给了她一个眼神。
“那行,我去报案。”
苏忆安当真穿上风衣,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别报案,还是私底下解决吧,补偿给我钱,我把孩子流了。”
接下来,就是关于赔偿的数额了。
“五百。”
“五百我没有,三百还差不多,我借借还能凑得上。”
不出所料,楚闻柏在县城生意惨淡,所挣不多。
刘汉菊知道楚闻柏就是个打工的,挣钱不多,榨不出什么大油水,就同意了。
双方还签定了同意书,同意一方收钱后,一笔勾消,从今以后谁也别为难谁。
这三百块钱,算是借苏忆安的,楚闻柏打了欠条。
事情算是解决了。
今晚几个人要
留宿,晚上楚父点明要清淡一点的,就煮了稀饭吃馒头,切了一盘小葱蘸酱,另一盘是卤肉。
楚闻秋和苏忆安睡在一张床上。
“小弟老实巴交的,我直到现在还不相信他干出这种事来。”
“你们是一母同胞,戴着滤镜罢了,他不是老实,只是话少。”
“可能是吧,你呀,也得看好大弟,你姐夫说上两年学回来,没准大弟会升职。男人有本事,有些不要脸的女人就往跟前凑。”
怎么说呢?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