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候的意思,便是让我对王爷下手,不动声色的取其性命。”
谢云殊微微点头,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
“在宴会上,清远候针对爷王爷尚未成功,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想方设法地钻空子。”
“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涉着。
没好一会,赵高渂便从御书房内走了出来,夜色朦胧,所以尚未察觉得了赵高渂的表情。
一路上,赵高渂从始至终都是一言不发的。
就算夜色朦胧瞧不起赵高渂的表情,夫妻两人也能大致揣摩出赵高渂如今的情绪。
想来是在御书房被皇上为难,情绪不佳罢了。
入府后,叶蓁这才将清远候索赠予的玉佩拿了出来,摆放在了桌前。
赵高渂闻声看去,拿起桌子上的玉佩。
“这玉佩,恐怕是某位大人所携带的吧?”
玉佩质地圆滑,颜色周正,摸起来也是上等的玉,此等玉佩恐怕只有那些官员,要不然便是那些做大生意的商人。
叶蓁和谢云殊自打回京以后,便一直跟随在他身边,极少和外人接触,所以赵高渂揣测这玉佩恐怕是哪位官员所赠送的。
叶蓁眉眼弯弯,笑意冉冉,笑眯眯地夸赞道。
“什么事都瞒不过王爷,宴会结束之际,清远候追了出来,想让我对王爷下死手,无非就是想报丧子之仇,宫中人多口杂,我也不好,在宫中继续和清远候耗着,所以故而答应他,回府之后再让王爷定夺。”
叶蓁大致的将事情的经过跟赵高渂说清楚。
“那夫人有何想法?”
赵高渂反问道。
毕竟叶蓁和清远候还有一层血缘关系在,他并不能保证叶蓁不会为此动容。
叶蓁面色如常,不卑不亢的抬头对上赵高渂审视的目光。
“一切都听王爷定夺,先前我也已经明确的表示过,我和清远候自打流放之后便没了半分关系,是死是活,都与双方无关,王爷不必觉得我和清远候有些许血缘关系,便会和您有所芥蒂。”
叶蓁给了一颗定心丸,这让赵高渂眉眼舒展,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有叶蓁这句话,就够了。
原先阴郁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语气舒缓。
“二位看来该如何应对?”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