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鸢,收回那句话。”
四阿哥站在叶南鸢对面,那双眼帘里带着怒火,一眼不眨盯着前方叶南鸢。打骂不过是些皮肉伤,但这句话刺却是他心。
那心口犹如千疮百孔,里面鲜血淋漓。
“那一句话?”正前方,叶南鸢却是不怕他,对着他那张盛怒脸,甚至于嘴角勾起还笑了笑。
“是嫌弃你恶心那句吗?”
她那双眼睛太过于伤人,这番朝他看过来,便如同他什么都不是。连看上一眼都觉得多余:“南鸢不如贝勒爷,说谎成性。”
叶南鸢嘴角带着讽刺:“喜欢就是喜欢,恶心就是恶心。”
这番看都不看他一眼模样,彻底惹怒了四阿哥,他黑沉着一张脸上前,咬着牙。一把扣住了叶南鸢手腕,将人拉入了怀中。
“恶心?”四阿哥眼中是熊熊怒火。
低着头看着叶南鸢模样,活像是要杀人:“这样呢。”他力气太大,整个人手腕坚韧有力,一掌心就掐住叶南鸢手腕,让她几乎是动弹不得。
肉贴着肉,四阿哥呼吸近在咫尺。
那白玉碟子中葡萄滚在了他脚下,让他一脚踩得个粉碎。
那闹得一塌糊涂软塌上,金丝掺杂绣小毯子揉成了一团,上面有地方还泛着亮光,带着几分水渍。
这样场景,刚刚分明还是一股你浓我浓,琴瑟和鸣样子。
如今两人却是这番,兵戎相见。
“我问你,这样恶不恶心?”四阿哥抬起手,一把揪住叶南鸢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来。
薄唇靠上去,他拼了命去吻她,细碎呻,吟在两人耳边环绕,暧昧场景在两人耳边一触即发。
“放开我!”
怀中叶南鸢开始拼了命挣扎,她发了疯似用尽了全力,可男女之间力气悬殊,是上天就开始注定。
哪怕她用尽了全力,不停反抗着,却还是不得已被迫被控制在四阿哥怀中。
再他身子里瘫软成了一团,两手被困住固定在背后,叶南鸢被迫仰着头,接受着他细碎又缠绵吻。
唇齿之间,四阿哥越吻越凶,直到叶南鸢身子软了,整个人无法挣扎,他才放缓和下来。舌尖在唇中扫荡着,安抚着。
四阿哥一边吻,一边问:“还觉得我恶心吗?”
他边说,边细细密密吻着,非逼着她,给他一个回答不可。
他偏执,又固执,舌尖追上去紧紧逼迫,下一刻,那薄唇却被人咬了一口,叶南鸢被他控制着,动弹不得。
可那咬着他唇力道,却是快准狠。一口下去,他薄唇立马就破了,鲜血淋漓。
顺着下颚一路滑了下来,滴在了叶南鸢唇瓣上。
那上勾起来薄唇本是惨白没了血色,却又被这滴血一点,染上了妖异,变得娇,变得媚起来。
她仰着头,眼睛对着四阿哥。
半句话都没说,可那眼睛里满满都是嘲讽。
“爷让你将那句话给收回去!”四阿哥咬着牙,恶狠狠地:“也不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上前一把蒙住叶南鸢眼睛,可那修长手指却是在颤抖着。
“自欺欺人有用么?”叶南鸢眼睛被蒙住,里面是掩饰不住嘲讽:“贝勒爷从一开始就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