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桂子跪在地上,“奴才……奴才……”
“没叫你去偷去抢。”叶南鸢撩起眼睛,看着他:“那两个小太监不是都生普通让人一眼都记不住那种。”
小桂子愣愣点着头。
叶南鸢又道:“你既然看过他容貌,知晓他两交易时间。”叶南鸢毫无神色眼眸看过去,对着他勾起着唇笑了一声儿:
“院子里小太监任由你挑,你去找一个身高身材相似就行了。”叶南鸢手指摩挲着手腕上佛莲玉珠,语气悠悠。
“夜黑风高,两个人都存着亏心事,你从刘太医身边奴才那儿将药与解药拿来,随后再将解药掉包,递给福晋奴才。”
手指在桌面上愉悦敲打了几下,叶南鸢嘴笑不知不觉带上了笑意。
“毒药,就别碰了。”
小桂子看向叶南鸢那一脸冰冷模样,心下一跳,半句话都不敢说急忙磕头出去了。
夜半,正院里灯火还在燃着。
今日是宋格格来侍疾,乌拉那拉氏懒得装病了,到了晌午就被乌拉那拉氏撵走了。眼瞅着天黑了,乌拉那拉氏见屋子里没人也懒得再装下去,早早儿就让人关了院子门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那日偷听人还是没找到。”
一想到这里这里,乌拉那拉氏还是恨得牙痒痒,五个鞋脚相似丫鬟都有人证明她们没有离开过,更别说是偷听了。
乌拉那拉氏一想到这里,就气有些抓狂,同时心中也开始担心受怕。
“见鬼了,整个院子里丫鬟都一个一个查过了,莫非还是别院子里人不成?”乌拉那拉氏想到这里,脑海里第一个想到便是叶南鸢。
“西院奴才难道都将手伸到这儿来了?”乌拉那拉氏喃喃,说完之后又否定摇摇头。她到底是福晋,再如何不受宠,院子也不会散成这样。
“主子,奴婢还是觉得一定是那五个人之中有问题。”
周嬷嬷眯着眼睛,道:“鞋印在那儿,定然不会出错。”那日里每一个奴才她都是亲自盯着,她相信自己眼光。
“再继续派人盯着吧。”
乌拉那拉氏整个人烦躁不行:“真正人没找到之前,这五个人必须都给我盯着,谁也不能放出来。”
“是。”周嬷嬷点头,道。
乌拉那拉氏喝了一口茶,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到时候了吧,过去拿药奴才派过去了么?”周嬷嬷看着主子,上前捏着她肩膀:“主子放心,奴才已经派人去了,相比这个时候人正在回来路上。”
“你办事,我才放心。”
乌拉那拉氏嘴角勾了勾,她这儿三日一次,让刘太医奴才送药来。府中眼睛太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关于陷害人东西她半点都不敢往屋子里留。
刘太医也知晓她规矩,随时用随时派人送来,夜黑风高半点都不会引人注意,十分安全。
果然,没过一会儿,前去拿东西小太监就回来了。
周嬷嬷上前接过东西,首先将解药递给了乌拉那拉氏:“主子,先将解药给吃了。”乌拉那拉氏看着那解药,毫不犹豫就吞了下去。
解药入口时候,眉心却是有些皱了皱,耿着嗓子咽了下去才一脸纳闷问:“我怎么觉得今日这解药有些大?”
解药一共两颗,乌拉那拉氏一颗周嬷嬷一颗。
周嬷嬷连忙捧了茶盏上前伺候着乌拉那拉氏喝了,自己将解药吞下去后,眉心也皱了起来:“是有些大。”
“估计刘太医做时候搓大了些吧。”
乌拉那拉氏就着水咽下去后,浑不在意道。她抬手接过那香料,打开一看,里面味道一模一样,她嘴角勾起渐渐地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