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东西,何愁叶南鸢不死?”
翌日,叶南鸢照常去了乌拉那拉氏那儿。
昨晚小桂子将真解药换了过来,她已经吃了下去。今日伺候乌拉那拉氏自然是半点都不畏惧。乌拉那拉氏当自己吃了解药,屋子里照常只有她与周嬷嬷俩人。
室内,那毒做成香料缓缓燃烧着,伺候了乌拉那拉氏一日,叶南鸢到了晚上才回去。
回去之后,叶南鸢就装作不舒服:“派人去给福晋请个假,说是我身子不适,下次不去了。”
“主子,您说福晋会同意么?”半夏上前,问叶南鸢。
叶南鸢垂下眼帘低头喝了一口茶,“福晋若是此时收手,算上今日她中毒才一日,她若是好心放过我,也算是放过她自己。”
可乌拉那拉氏性子她当真儿不知道?叶南鸢黑白分明眼神闪了闪。
“我以为给过福晋机会。”福晋若是就此松手,放过也是她自己。想到这,叶南鸢又摇了摇头:“可惜了,福晋不会放过我。”
果然,叶南鸢猜想半点都不错。
乌拉那拉氏一听叶南鸢身子不舒服,兴奋要死,还当是香已经起了作用。
“那个小贱人还想逃?”乌拉那拉氏眼中满是得意,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叫她如何放手?她定然要叶南鸢日日吸了那毒,死了她才甘心。
“你去。”她指挥着周嬷嬷道:“就说我不同意,要叶格格必须过来侍疾。”周嬷嬷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主子,我们日子总算是熬出头了。”
这用香料下毒这事儿,她做神不知鬼不觉,日后就算是贝勒爷怀疑,也赖不到她头上来。
乌拉那拉氏想到叶南鸢日后瘫在床上场景,勾了勾唇,只觉得心中满是舒爽,府中总算是要恢复以往平静了。
四阿哥这几日政务繁忙,回来之后已经是半夜,平日里叶南鸢早早就睡了,今日却发觉她屋子里灯还亮着。
原本要去偏殿脚步顿住了,往叶南鸢屋子里走去。
“怎么了?”他揉着犯困眉心走进屋子里,叶南鸢躺在软塌上,面色惨白。
“主子回来之后就不舒服。”石榴在那儿,小声儿道:“这个点还说睡不着。”
“是不是累了。”
四阿哥叹了口气,安抚摸了把叶南鸢头,道:“要不下次就不去了。”叶南鸢抱着四阿哥腰,点着头。
红着眼睛,仰起头看着四阿哥道:“那会不会不好?”
“没事。”四阿哥拍着她后背:“我帮你跟福晋说。”叶南鸢面上带着笑意扑进四阿哥怀中,嘴上却道:“还是算了,回来时候派奴才们去请个假,福晋说习惯了我伺候,让我最好还是过去。”
她眼帘垂下来,乖巧懂事让人心疼:“福晋患了头疼本就难受,南鸢就不惹她生气了。”
“那你自己不舒服。”四阿哥弯下腰,亲了亲她额头,“我不放心。”
叶南鸢伸出去双手抱紧他:“没事……”她背对着烛火,朝着他笑。
“那你答应我,若是不舒服就不准去。”
“好!”叶南鸢仰起头,对着他极为乖巧点这头:“我答应你,若是不舒服,我一定回来。”
只是可惜是,到时候头不舒服可能不是她,是福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