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沈顾容还很高兴他能主动逃出去,这样他就不必顾忌所有,没了妖主和其他人的阻拦,他能亲手将离更阑彻底斩杀于剑下。
沈顾容打定主意再留一晚,若是今晚在酆都寻不到什么线索,便起身去周遭有人烟的地方瞧瞧。
咸州全是雾障,但周围却是挨着幽州,折返回去不会消耗太多时间。
沈顾容和虞星河叮嘱了几句照顾好沈望兰后,便再次返回了泛绛居。
牧谪浑浑噩噩,面无表情地在院子里浇花,他满脑子都在想沈顾容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有
没有理解自己的真正意图,但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只好给自己找了些事情做。
等到他回过神来,将满院的花都浇了一遍时,这才发现沈顾容正交叠着双腿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托着侧脸,眉目含笑地注视着他。
也不知看了多久。
牧谪手一抖,手中的小瓢险些落了地,他故作冷静地走过来:“师尊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顾容姿态懒散,浅笑着道:“早就回来了。”
牧谪坐在他身边,有些不自然地问:“师尊寻到如何进咸州的法子吗?”
说完后,牧谪就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太不对了,怎么好像……在上赶着求欢?
沈顾容没听出来他的话中有话,解释道:“三水已经去寻了,交由他就好,若是今日寻不到,明日我们便出发去幽州。”
离咸州最近的便是幽州,那里魔修众多,总能寻到进入咸州的法子。
牧谪道:“好。”
说罢,便是尴尬的沉默。
沈顾容一直在支着下颌盯着他看,牧谪被他看的有些脸热,强装镇定,企图捡起他在外人的运筹帷幄,冷漠孤傲。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一日吗?”
什么都不做?
沈顾容淡淡笑了:“你想做什么?师尊陪你。”>r>
牧谪:“……”
满脑子都是旖旎春梦和虞星河那些话本的牧谪直接想歪,撕心裂肺地咳了出来。
沈顾容不明所以,抬起手为他轻轻拍着后背顺气,道:“都多大了还能将自己呛到?”
牧谪一把抓住沈顾容的手,艰难道:“师尊,您……”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现在的沈顾容处处透着无意识的勾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好像是在故意引起他的,但又像是小兽爪子似的轻轻一挠,根本没留下道就撤身离开,留下牧谪一人心痒难耐。
沈顾容看着牧谪许久,突然一歪头,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想和师尊双修吗?”
牧谪:“……”
牧谪这一次真的是被呛到了,咳得死去活来,眼泪险些流下来。
虽然刚才就知道了现在的师尊十分直白,但牧谪还是被这句太过直接的话打的措手不及,险些把自己呛死。
沈顾容“啧”了一声,觉得他大惊小怪,给他顺好了气
之后,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做些有意义的事。”
牧谪脸都憋红了。
您说的有意义的事便是双修?!
沈顾容轻轻欺身过来,羽睫微颤,柔声道:“来双修吧。”
牧谪:“……”
牧谪呆住了。
沈顾容看到他这个反应似乎觉得很有趣,勾唇轻轻笑了笑,疏冷的脸上仿佛暖阳洒下,他凑到牧谪耳畔,声音仿佛妖精般满是蛊惑。
“不对,不是双修。”沈顾容将声音压低,带着暧昧的气音,“我们来白日宣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