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你不是说你猜到了吗?”
“噢……没事了。”
警报解除后,姜禾绿又翻了翻身,继续滚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啊,安静如鸡。
原来想的内容和女人无关……
那他为什么说那样的话。
这要搁之前的话,不得拉着她弄一顿。
姜禾绿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又不方便直接问出来。
免得让他觉得她现在是不是很饥渴。
大部分时候,他在那方面的需求比她高,所以不用她主动提出,双方一拍即合。
但是现在……
姜禾绿倒不是想做点什么,只是对他的行为存在疑惑。
实在受不住,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
然后,去勾他的腿。
一开始只是轻轻碰一下。
到后面,变本加厉。
像是在饿狼旁边疯狂试探的兔子,就差在脸上写着“快来吃我啊”几个大字。
撩了会,仍然不见他有动静。
姜禾绿干脆把脚大咧咧懒洋洋抬到他身上。
时怀见:“……你脚痒?”
姜禾绿:“不舒服。”
“?”
“不喜欢放在被子上。”
所以要抬在别人的身上才舒服点吗。
话都这么明显了。
还不明白?
和尚吧。
姜禾绿忍住把狗男人踹下床的冲动。
太过分了。
非要逼她说什么老公人家想要之类的话才可以吗。
姜禾绿没有把脚收回去,而是往上移动,从他的腰身勾过去,就像很多个夜晚那样个,勾得男人欲罢不能。
脚尖,突然被他的手握住。
她一愣。
“再弄的话,硬了你管。”
男人沉厚的嗓音响过耳际。
“我不管,难不成给其他女人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