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委屈,女人总是比男人敏感,他稍微一个细节,便让她胡思乱想,譬如现在,撩拨这么久,除了他不行,或者有其他女人,她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
姜禾绿不擅长在他面前掩饰情绪,这几年在外行人处事可能变得成熟一些,在他这里,各个行为依然像个小姑娘。
听出她话里的委屈腔,时怀见有些无奈,稍稍坐起来,然后被她拉到自己这边,“姜姜,你非要折磨我?”
“我哪有折磨你。”
“你现在不是姨妈期吗?”
“……嗯?”
姜禾绿愣了下。
开始掰着手指头数。
她的姨妈期确实是今天。
“我给忘了诶。”她眨眼,“不好意思。”
“……你把我撩成这样,说句不好意思就行了?”
“不是,我……其实……不是有意的。”
有意不有意不重要,他现在想弄她的意思很明显。
“你这只手。”时怀见倒没有禽兽到在姨妈期折腾她的地步,目光转移到她的手上,“我看着挺漂亮。”
“没有……”姜禾绿下意识把两个爪子压到后背,硬着头皮,讷讷笑道,“我好困,该睡觉了,老公。”
“你没感觉到吗。”
“感觉什么?”
“你再感觉下?”
话音落下后,姜禾绿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异样,让人很熟悉。
她好后悔tvt
千错万错不该胡乱地猜忌他。
不是不行,也不是厌倦她,只不过记着她的姨妈期而已。
姜禾绿的两只手背在后面,反而更没有抵御之力。
时怀见目光从她的下颚移动到锁骨,再逐渐向下移动,淡淡发问:“你刚刚说你什么还要长大?”
姜禾绿装无知:“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
“你不仅说了,你还不让我碰。”
“……”
“我碰了,你能把我怎样?”男人轻笑,手上力道时而轻缓时而放重,“咬我吗。”
“……”
姜禾绿有些受不了,抬手去推他,而他刚好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生得确实漂亮小巧,平日里由他牵着的时候手感都奇好,更别说做一些某些事情。
“等等——”在爪子被他拿过去之前,姜禾绿做最后的挣扎。
上方的男人不算很有耐心地问:“什么事?”
“虽然今天是我的姨妈期,但好像延迟了。”她小声说,“可能明天早上才来。”
“那更好办。”
“……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