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乖顺的不可思议。
陈景尧低笑声,喉结滚动两下,缠着她的唇说:“怎么这么乖啊?”
向晚脸颊酡红,微喘着气,指尖绕到他耳后,“陈公子耳朵红了。”
他又一阵细吻,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亲你亲的。”
向晚笑,接住他霸道的热吻,“你晚上喝的什么酒?”
“以前不是能尝出来?”他低头说。
向晚舌尖主动探进去,糅合成一道,呼吸也被刻意放慢了节拍,像是细品。半眯着眼,微微上扬的眼尾迷离,像只动了情的小狐狸。
吻了半晌,她摇头说:“尝不出来,一定是你吻的还不够深,可我为什么已经感觉要醉了?”
陈景尧勾着散漫的笑,深邃的眉眼隐在夜色中,炙热张扬,全然不似平常的他。霓虹闪烁,照亮他眸底那股狠戾的破坏欲。
他的指腹抚过她唇角,将那点黏连着的水光擦干。可他的手实在称不上干净,甚至比她唇角还要潮。
他指尖就这么恶劣地伸进她的红唇,要她自己感受。
向晚睁大眼,只觉感官大开。眼下是敏锐的嗅觉,像是被剥开的糖纸,果香恣意散开。
他故意贴到她耳侧说:“心肝儿,你忍着点儿,车里没。套。”
向晚推他,瞧瞧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本末倒置,没脸没皮的。
她嗓音柔软,顷刻变了调,“那不行……”
陈景尧手臂轻抬,两人瞬间换了位置,他轻啄她脖颈说:“刚惹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他都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鲜活灵动的像个妖精。
于是他将她抬起来,又松开,便一下就让她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了。
向晚眉头微蹙,额头鼻尖沁着薄汗,惊讶于他的霸道蛮横,更多的是慌张。
久未扎凿过的情动,她依旧生涩如往昔。全然没做好准备,前路坎坷难行。
冷气逐渐散发,空气也变得更加稀薄。
向晚面红耳赤,手上卸了力道,止不住往外头看。
庭院里空无一人,可她还是极度慌张。总觉得有身影会站在黑暗里,朝他们这儿望。
可她越是紧张,反馈给陈景尧的就越多。
他轻拍她的背,退开些,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别这样,再下去真得出事,我就不管你了……”
向晚眼角泛着泪光,“那你还不停?”
他从她的唇吻到下颌,哄道:“就一会儿,再待一会儿。”
真是,没眼看。
几步路的功夫陈公子都等不及,非得先偷上一阵。
最后是向晚不停摇头,差点儿真哭出来,他才喘着气简单收拾几下,替她把裙子拉好,确认无误后牵着她的手下车。
进屋后人也变得更嚣张,忍耐到了极限,便不管不顾吮弄起她的唇。
拢不住的柔软在指尖滑过,也不管月色倾泻,那盏窗户都来不及阖上,就急匆匆将人揉进怀里。
向晚的鞋子掉在地板上,叫道:“窗,窗帘没拉。”
陈景尧单手按下灯光开关,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按窗帘,索性就在这黑暗里放肆一回。
闭塞的蚌壳再次被打开,已然不需要再费多少功夫,他便有了施展的空间。
向晚扛不住他这样,情难自禁溢出眼泪。
“你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