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余也没有留给卫南漪反应的余地,她收回了目光,目光重新落在了水泞身上,指腹在瞬间点上了水泞泛
红的脖颈(),淡淡道:水泞姑娘?()?[(),你没听懂吗?你再靠近余暮寒跟自掘坟墓没有区别。”
水泞在白余怀中不自然地动了动,她僵着一张脸,嘴上是半点下风不肯落下,她瞥了眼沈素,又瞪了眼白余:“我是准备挖个坟坑,可埋谁进去就不一定了。”
她摆明了还在嘴硬,可白余好像听进去了,还听得非常明白了。
她很认真地道:“既然水泞姑娘不听忠告的话,还要一意孤行接近余暮寒的话,那说不定会将我们今日谈话泄露给他,这可是件坏事,毕竟这事还跟我有关,姑娘害了我不要紧,害了寒枫林还是很要紧的。”
白余像是因为这件事头疼不已,她脸上露出两分思索的神情,大拇指指腹在水泞脖颈处泛红的肌肤上摩挲:“你应该还不会传音之术吧,不过就算是会也不要紧,封了你天葵穴,就算是传音术也用不了了。”
她声音刚刚落下,那指腹就彻底摁了下去,指尖莹绿色的灵光颤动,源源不断朝着水泞喉咙处钻进去。
“你……”水泞刚冒出一个音,声音就再也发不出来了。
她惶恐不安地瞪大了双眼,刚刚还在戏耍沈素和卫南漪,这会儿忍不住朝着卫南漪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卫南漪在惊讶于白余的所作所为,她喊住了白余:“白余师妹。”
白余抬了抬眼眸,面不改色道:“沈夫人放心,我不伤她,我只是让她不能通风报信而已。”
可……水泞刚刚应当只是开玩笑而已。
白余没有停下,她在种下一个咒印以后,又给水泞种上了四道完全不同的封语术,可以说将她会的所有封语术都用上了,在确定水泞彻底不能张口以后,白余这才松开了水泞,只是水泞却没有从她腿上下来。
水泞僵直了身体,梗着脖子,不断地张合着她的小嘴,在发现彻底出不了声以后,向来以捉弄人为乐的小魔女红了眼,她死死地盯着白余,那双眼里满是怨恨,仇视,忽然间龇牙咧嘴地朝着白余扑了过去,一口就咬在了她脖子上。
白余皱着眉揪开她脑袋的时候,脖子已经被咬破,鲜血顺着牙印流了出来,她也不是很在意,指尖轻轻一抹,血就止住了。
她看着哭天抹泪的水泞:“别哭了,等着……等着……”
白余其实也不知道要等什么,她抬着眼眸望了眼沈素和卫南漪,这才心中有了答案,她说:“等着沈夫人杀了余暮寒,我再给你解开。”
沈素觉得她应该说点什么,只是话几次到了嘴边,硬是一句都没有张开口。
不是沈素失语了,只是白余的行径让她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站在沈素她们身后的狐三白,憋着笑望了眼水泞,问着白余:“白宗主,你确定你解得开吗?”
他要是没有数错的话。
白余给水泞种了五种封语术,两种封禁术,加在一起就是七种术法,依着妖族对术法认知的有限,狐三白听都没有听过这么多封印术。
白余思考一会儿,才说:“应当是可以的。”
听到白余犹豫,水泞哭得更凶了。
若不是白余还摁着她的脑袋,她怕是还准备咬上白余两口。
卫南漪看了眼短短一会儿就已经将眼睛哭肿了的水泞,她不太确定地问着白余:“白师妹,你该怎么跟魔宗宗主交代?”
“为何要交代?”白余理所应当道:“只要你们不说,他又不知道是我干的。”
沈素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水泞现在只是哑了。
她还有手,她还能写。
她还有腿,还能带着水峰来指认白余。
而且各宗术法还是不太一样的,水峰跟四大宗打交道这么久,难道会完全看不出端倪,除非是水泞不暴露她哑了的事,那还有可能瞒下去。
沈素脸上神情几番变化,最后只能是从扳指里拿出一瓶凝补丹递给了白余:“白宗主,你应该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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