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狐碧娘应该是那时候就开始害怕她的,而狐玉狐云的野心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养起来的,她们托着狐碧娘的福分,有了在圣地跟她一块成长的机会,自是不甘心就这样回到那种苦日子。
她不在意狐玉狐云,虽然她们害了她,也让她如偿所愿了。
只要狐碧娘哄好她,放了她们姐妹也未尝不可。
“碧娘。”
狐碧娘的下颚早已被她捏得通红,那娇弱的泪珠含在眸中,似落不落。
狐柔不太受控地用力吻了上去,等着尝到一滴甜泪,这才抵在狐碧娘耳边说:“碧娘,怎么办啊,我还是更爱看你哭呢。”
狐碧娘面上的肌肤一寸寸的红了起来,唇色倒是几近惨白。
她抖颤不已,抓着黑狐尾巴的手失了力,垂落了下去,双眸中渗出的泪珠就更多了,随着柔弱轻颤的肩头,顺着肌肤慢慢下落:“圣……”
狐碧娘该说点什么的,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狐柔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可她还是会欺负她,让她哭出声。
她以前也这样,只是那时候还只是个孩子的任性,而现在是赤|裸裸的掠夺欺辱。
她……她居然是有点想念那疯了的狐柔。
傻狐狸说的话颠三倒四,还叫人理不清,可傻狐狸身上没有这样的压迫力。
狐柔想要的,她一样都给不了。
不是不想,而是真的给不了。
她们是不平等的,只要狐柔一句话,她浑身血脉都会颤栗不停。
狐碧娘是复杂的,她爱狐柔也怕狐柔,而且她的爱跟狐柔想要的也不太一样,没有欲望的纵容。
狐碧娘以前也不爱哭,只是自从狐柔说她哭起来比笑好看以后,她遇上的委屈事就越来越多了,狐柔从她身上索取的东西,她也越来越给不了,这是可怕的,毕竟她的身份给不了狐柔想要的,也能算一份罪恶。
没有了狐碧娘双手的阻碍,黑狐的尾巴也就有了贴合衣裳的机会。
酥酥麻麻的痒意占据了心口。
狐碧娘能够感受到空气中的奶香味在加重,身上的布料也越来越湿,这一刻她想起来了狐偲。
她是恨狐偲的,将她变成了这样。
永久地停留在了一种窘迫,紧涨的状态。
可在救狐柔的时候,让狐柔分清她和余暮寒的时候,她又感激过狐偲。
她是矛盾的。
其实……那个傻狐狸更好,能够减轻她心中的畏惧。
在狐柔恢复神智以前,狐碧娘几乎遗忘了自身尴尬的处境,因为那时的她可以依靠妖力在白日里遮好自己好撩拨的身躯,但狐柔恢复以后就不行了
(),她总是热衷于让她陷入困境的,所以身上用来克制汁水外溢的手段都一一被她封住,她甚至会刻意让她身上落水。
狐柔是只坏心眼的狐狸。
狐碧娘双手垂落在两侧,本能地抓紧了一点布料,痛苦地咬住了下唇。
黑狐的毛发紧紧贴着衣料,很快就变得湿润。
狐碧娘颤颤巍巍地摸上了狐狸尾巴,用近乎发抖的声音哀求着狐柔:“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怕极了,她真的很怕狐柔会在这里对她做出什么。
艳霄和蘅苒都已经离开了,可她们还没有。
沈素和卫南漪也没有。
她们只隔了一层黑雾。
狐碧娘信任着狐柔的手段,但在能够看到沈素和卫南漪的情况下,依旧会觉得窘迫不安。
若是能够逃离就好了。
可她太弱了,不陪着狐柔,也能轻易被别人掠去。
虽然很慌乱,也很心惊,可狐碧娘不得不承认,在遇上狐柔以后她日子是有变好的,拿着不属于她这个地位的修炼资源,在族内也能得到部分比她血脉高贵狐狸的尊重,甚至能自由出入族地和圣地,就连狐族的藏宝地她也去过不知道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