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努力与老师们的厚爱之下,沈殷收获颇丰,知识储备与实操已经甩了同年级其他同学一大截。才大三,专业水平赶得上研究生了。医科大的老师有意留他在本校深造,早早地就提到了这个话题。
眸光微闪,沈殷自然地牵过女孩儿的手,拉着人往校外走:“今天有空,带你出去玩。”
“哦。”阮软乖乖地应了声,没有多问。
两人信步走在q大的校园,惹了很多人的目光,还有悄悄举着手机拍照的。这种情形不是第一次遇到,他们早就习惯了。
“为什么要开房?”吃过饭、逛过街,下午还去古镇玩了一趟,看到手中拿到的房卡,阮软静默了片刻,狐疑地将身旁的人看着。
“有礼物送给你。”沈殷猜到女孩儿会这样问,凑近她的耳边讲了几句话,而后女孩儿的脸颊渐渐染了粉色,眼眸发亮。
在五星级酒店开的大床房,陈设讲究,用品一应俱全。阮软瞧了一圈,搓搓手将窗帘拉上,啪的打开了吊灯。灯光是暖色调的,倾泻在房内,使得屋子里莫名沾了暧昧的气息。
脱了鞋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滚,阮软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直至身后响起磁性的一声“主人”,她吓得手上一抖,茫然地回过头,眼睛都看直了。
黑色的一身男仆装完美地衬托出青年姣好的身材,双手戴了白手套,将修长的手指包裹在其中,添了几分儒雅。额前碎发有些散乱,头上戴了两只猫耳朵。微微偏了头,一双黑眸中流光溢转,声音像是带着小钩子。
“订婚之前你说想看的,现在满足你。”沈殷一步步靠近床沿,蹲了身子执起女孩儿的左手,虔诚地在手背上献上一吻。
“我都已经过了二十岁生日了,你这礼物送的太迟了些。”阮软红着脸在青年戴着的猫耳朵上摸了一把,毛茸茸的,手感不错。
她拉着青年的衣襟往床上扯,小声道:“你上来,我仔细看看。”
“遵命,我的主人。”沈殷故意压了嗓音低语,牙齿轻咬白手套的指尖,动作缓慢地将其摘了下来,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儿瞧。
他就是刻意在引诱自己,阮软无比确定这一点。奈何她的目光就是离不开青年的身上,甘愿跳进他设下的圈套。
哆哆嗦嗦解开青年衣服上的扣子,颤抖的手轻抚过性感的喉结,阮软忽地有些羞涩,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眼睛晶亮:“你真好看。”
衣裳半褪的男人跪坐在床中央,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橘色的灯光照在身上,勾出了万种风情,诱人前去采撷。
双手环了青年的脖子,阮软在他的脸颊上琢了琢,软了声音问:“你是不是想要?”
“我以为自己表现得很明显。”沈殷默了默,反客为主地将女孩儿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热烈地噙着她的唇亲吻。
偏了头避开青年深入的吻,阮软目光有些迷离,小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息了一声:“没买那个东西。”
“我买了。”
含糊的应答声消散在唇齿间,男人脱了自己的衣裳,又去解阮软的。衣服散落在地板上,他从丢在一边歪歪斜斜的包里摸出买好的东西弄了弄,随后倾身覆了上去。
一个晚上都在哼哼唧唧,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仿佛身体被掏空。阮软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委屈巴巴地丢开青年搂在自己腰上的手,眸光幽怨:“过分了啊,都说不要了。”
“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节制的。”沈殷话是这样说的,神情却没有一点忏悔的意思。
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阮软一看手机好几条微信还有未接电话,是室友问她晚上要不要回去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她们祝自己有个美好的夜晚,后边配上一个邪魅一笑的表情包。
彻夜未归回到寝室,自然是要接受一番盘问的。阮软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一看就晓得有问题。三个室友啧啧作声,仿若恰了柠檬,再次哀叹自己是个单身狗。
大学的时光转瞬即逝,室友纷纷选择了读研,而阮软毕业后直接进入了职场。阮爸的产业遍布全国,让她随便挑家公司走马上任。
可阮软对那些运作成熟的大公司没什么兴趣,自己收购了家规模小、濒临倒闭的娱乐公司,打算做着玩。
三年的时间过去,这家小小的娱乐公司在圈内逐渐有了名气,签下的艺人都很有潜力。前些天旗下的一个小鲜肉出演了一部青春校园网剧,刚拿了最佳新人奖。
比签约艺人更出名的是娱乐公司的老板。不单因为她是阮烬翊的独女,还由于她长相不输明星,年纪虽小,做事手腕却不显稚嫩。
有人开玩笑,说小阮总外表极具欺骗性。乍看之下以为是单纯柔弱的菟丝花,其实是带刺的玫瑰,会扎手的。
到了下班时间,阮软手指勾着车钥匙,开着一辆亮眼的小车去往市中心的一家医院。嘎吱一声,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
她摇下车窗,饶有兴致地看着一个小护士追到了门口,将一张电影票递到了换下便装的男人跟前,表情羞答答的:“沈医生,你周末有空吗?新上映了一部电影,我想邀请你一起去看。”
“不好意思。我有未婚妻了,不方便。”沈殷晃了晃手上戴着的订婚戒指,不顾小护士白了的脸,大长腿往前迈几步,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沈医生看着好受欢迎呀。”阮软边启动车子,边出言揶揄了几句。
医学本科是五年,硕博连读又是五年。可沈殷凭借着自己的优秀,硬是提前毕了业。到医院工作不过一年,已经是所有科室里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了。还是国内外知名的学者,发表了多篇专业论文,对医学有极大的贡献。
被阮软调笑了两句,沈殷挑了眉问:“吃醋了?”
“才没有,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你要是跟别人纠缠不清,我就不要你了。反正多的是人喜欢我,到时候找个比你年轻、比你厉害的。”
阮软这话说得顺嘴,说过了也就忘了。岂料沈殷当时没什么表示,回到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裳,一把将阮软扑在了沙发上。
男人的眸色黑沉,像是晕开了的墨。火热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面颊上、唇上,下巴被微凉的指尖捏住,轻飘飘的声音浮在耳边:“嫌我老了?还想找更年轻、更厉害的?”
“……没。”后面的话被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