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何以致,谁就要死。
谁敢利用何以致,他就要谁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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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吹起,林间飞鸟惊慌地逃向远方,大地开始出现震动,上方的云海中出现了一个层层叠叠的乌云通道。
邑珲天玄府附近落雷不断,一个身影曾稳稳地站在天玄府的废墟中,又带着一身的杀气迎着落雷冲向云层,不知去了何处。
谢道安带着秦华争背着手站在一旁,眼看着郅玙化作一道白光带着不可阻挡的势头冲向云海,了然地说了一句:“何以致好像出事了?”
一旁的秦华争没有回答,他苍白着一张脸,回想着郅玙来天玄府前与他谈过的事——
“我既然收了你当徒弟,我就会好好教导你,不会藏有什么私心,不把真本事交给你。”
“而你若要继续当我的徒弟你就要认清——何以致从没有看向你。他只是找着我的影子,错找到了你。”
“你与他不会有什么结果,就连开头都是错的。”
“你即便执着,也只是执着一些无用的东西。”
“你自己好好想想。”
……这些话都是真的,秦华争一开始就知道何以致看的不是自己,只是他想,当何以致那般信赖地朝他靠过来的时候,纵然知道不是真的也没有人会讨厌何以致那样的眼神。
郅玙要他好好想想,而他在之前何尝没有好好想想……
谢道安对秦华争心里的弯弯绕绕不感兴趣。他有意随着郅玙离去,不曾想即将动身之前竟意外看到云层中飞下来一个黑影。
那黑影远看是鹰,等飞到他前方时又变作了一只白鹤。
那只白鹤有些眼熟。
谢道安狐疑地抬起头,仔细地瞧了瞧那只白鹤,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伸出手摸了摸白鹤的头,说了一句:“这些年辛苦你了。”
那白鹤低下头,虽知自己不容易也不敢在谢道安的面前叫苦邀功,只用复杂的眼神回敬谢道安的那句辛苦。
——
何以致想要找到宿越凭。
然而在府中转来转去的何以致没有找到宿越凭,先是找到了被关在房间里的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