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历代阁主都看向了他,却没有说话,只有年轻气盛的付少因暴跳如雷,气的直咬牙:“那是千秋阁阁主才有资格使用的东西,你竟然拿来给人陪葬?现在还为恶人所用?”
是不是他死了太多年,后世早就不像原来一般行事了?虽然说每一代阁主只要继承了千秋令之后就有绝对的权利去行使与处置,可他真没想到会有这种可能。
“此事皆因我而起,我一定会解决,然后给各位赔罪。”
“解决?赔罪……?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了再说吧。”
千秋令一旦为其所用,他人无法插手,唯一阻止的办法只有……杀了那个行令者。
他们又齐齐看向叶凌江他们。
“得罪了。”
风怜宁以风绕在他们自己三人身侧,成为风刃的墙,让人无法靠近,他对那几位阁主道:“事出有因罢了,莫要自责。”
只片刻,首当其冲的便要出手的是那个叫昆敬的人,他旋掌向外,雨水像海涛浪潮一样凝聚过来,集中在手心处,然后对准了他们,像波弹一般一一飞射而出,但没有一下是为了伤及性命,而是都悬浮在了他们四方,两两相融,铺开一层水面,最后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在风怜宁的风墙之外形成了一道水牢,将他们囊括在了里头,那风墙上向外的利刃迅速将水流割破,可水生生不息流动不止,很快就又恢复。
付风吟摸了摸苍白长须,略微点了点头:“水灵之法用的不错,看来也不必我们几人出手了。”
可还没说完,那层水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割的四分五裂,还未再愈合相融便又多了更多的缺口。
“这是……没有错,这是替人刮骨疗伤才能用到的‘风’,极为细致,却锋利无比,就连灵力也暂时断开。”
那水牢立刻像爆开了一样,化作雨水般从阁内坠落,不给停歇的机会,其他几个人又冲了上去。
风怜宁知道沈氏一族善用水灵,精通冰系,但他们三人之中无一人会用克制水的土灵术,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凝冰之前击破,而刚刚那人说是沈殷的徒弟,那便也是修水灵无误,他才提前想到了对应之法。
可其他人……
那几个都还好,只是那个沈殷,是极难对付的了的,他不仅擅长水灵之法,还会机甲之术,他所使用的几个机关兽不是可以巨可摧国就是能够如蚁决堤,还有许多外人不曾知晓的。当时他所座任的时期便是千秋阁最鼎盛之时,那时连觊觎之人都没有一个,只敢低头拜服。
而另一个较难对付的便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付风吟,当年情报楼便是他所创立的,第一批隐卫与暗卫皆是他所培养,尽知天下事,算尽世人命。
也就是说,他大概对自己也是了如指掌,即便不是,也至少对自己所使用的术法一清二楚。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样一来胜算就只有一点点了。
而这一点点,却不是看自己,而是……
风怜宁看向叶凌江。
“叶离,我有话对你说,你听我的。”
此刻,林墨微正用机关兽将四周围挡住,他自己不是个善攻之人,而叶凌江虽然天资聪颖,学的也突飞猛进,其实已经比一般人厉害了,却也不能和这些人作比较,这场战斗不能正面对抗,只可智取,硬闯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在那之前,宜守不宜攻,不能浪费过多的体力精力与灵力。
叶凌江看着他,点了点头。
风怜宁附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叶凌江却忙道:“我?我不行……我只是个半吊子而已。”
“我相信你。”风怜宁认真看着他的眼睛。
叶凌江怔了怔,马上像下定决心一般:“我尽量一试。”如果只有他能做到的话,那就说明他们几个人的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了,这时候退缩认怂就如同自弃。
机会只有一个,一定要做到……
沈盈看他们这样,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还要做困兽之斗吗……你们虽然刚复活,有的也还是残烛之躯,可也不该这般弱吧?还不快点给他们致命一击,本阁主不想再继续陪他们戏耍了。”
众人:“……”
沈默愤怒地对沈盈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助纣为虐,用千秋令将人召出围剿正道同僚,那是亵渎他们的生死!”
“哥哥,不要生气嘛,我不用你教我怎么用它,先等我解决他们再来安抚你。”沈盈一直笑着,天真的声音说着令人恼怒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不好意思,很多胃脖消息没回,因为最近身体有点差,作息也很乱,然后最近的锁章没有大改,所以暂时不用找我要。
小川子暂时下线没戏份,等他出来就……
你们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