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星门一事,是她前生后世的执念,是她的伤,是她心底一个结。
“可是那梦太真了我都以为是我自己经历过的”又是两滴泪划下,“我都觉着梦里的我好可怜,又冷又饿”
她话还未讲完,何呈奕猛然一把将她搂抱在怀。
那些她所承受的艰辛,亦是他不忍听,不愿闻的事。
“别说了,别说了葶葶,那都是假的,不会发生的。”他将人自榻上抱起,紧紧的搂在怀中,手掌一遍又一遍轻抚她的脊背。
亦想顺势将过去的一切不悦一切不开心都帮她扔去。
秦葶奕轻轻回抱他,下巴贴在他怀里,闷着声道:“嗯,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何呈奕怎么会弃了她娶别人呢。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怀里的人渐渐平静下来,也慢慢止了抽泣。
何呈奕将她放开,二人面对面曲膝而坐。
借着外头的月光,何呈奕瞧看到她脸上似露珠子一般剔透的泪花。
以撑根轻轻抚去,而后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
最后实难相忍,低吻了下去。
秦葶身子微微前倾,手掌移到他两侧腰际,轻扯住他寝衣的料子。
唇齿纠缠。
原本风和日丽的月光似转瞬间变成了可以燎原的烈火。
他手掌下移,一手抚着她的肩,一手捏着她的腕子,断续地问道:“还疼吗?”
秦葶知道他在问什么,没回应,却摇了摇头。
暗夜中的何呈奕眉眼弯弯,又整个人压覆过去。
似之前一般,秦葶的后脑被轻轻放在枕上。
二人掌心相贴,手指缠握,何呈奕似一股来自海上的风暴,将秦葶整个人都卷到云海天际去。
“明日我回府,会不会被人看出来什么?”
秦葶突然别开脸,手指轻覆他唇上问道。
实则她也不晓得自己今日和明日相较会有什么差别。
不过心虚,她得事先问个清楚。
何呈奕迷蒙着双眼,深望她道:“你不说,便没人会知道,只怕你家人没看出异样,你自己先不打自招了。”
“我才不会。”秦葶说道。
“没关系,反正都要成亲了。你家人若问起,你便都推到我身上,便没人敢再说了。”他轻吻秦葶鼻尖儿,却觉着如何都亲不够。
修长的指尖儿自明滑的锦褥上一路探走,最后穿过薄薄的寝衣丝料准确无误的摸到一起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