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病死了,无论如何也要看大夫,如果没有太医,能不能送些药过来,我也可以给她们看。”
侍卫不为所动,“回去!”
温夫人没有办法,只能退回殿内,她转头望了望地上烧得昏迷不醒的妇人,咬了咬牙,大喊道:“皇后娘娘,人命关天,求您高抬贵手,饶大家一命吧,皇后娘娘!”
门口的侍卫见状脸色一沉,立刻举起刀,猛地砍过去,“你找死!”
温夫人呼吸一滞,瞳孔骤缩,一瞬间连大叫都忘了,然而预想中的巨痛并没有袭来,倏地寒光一闪,如流星坠地,不偏不倚地从那名侍卫手心穿过,只听得惨叫一声,箭矢擦着温夫人的头顶而过,势不可挡,“铮”的刺入地面,石砖瞬间震裂,箭尾上还飘着几根乌发。
殿内人随即抬起头,洞门大开,金光涌动,季时傿立在月台上,目光狠厉,脚边放着的正是孙琼玉的头颅。
后赶来的肖皇后脸色煞白,顿时瘫倒在地。
“娘娘。”
季时傿缓缓放下长弓,声音澈寒入骨,“收手吧。”
作者有话说:
第143章救驾
重阳节后,平靳关内的百姓往军营里送了许多东西,大部分是自己酿的酒,他们太过热情,罗笠推脱不掉只能先收下,以前季时傿从来不肯他们收百姓的东西,一是百姓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二是军营重地,防人之心不可无。
罗笠总觉得她太过谨慎,如今季时傿不在,他照例推拒了几次后便大大方方收下,罗笠负责西北军营辎重地的防守,将物资分发给各个士兵后,拎着一坛酒上了城墙。
樊徊璋正坐在角落,手里攥着一团东西,脚边还堆着一摞羊毛。以他现在的军职来讲,无需每日亲自到城墙上巡视监察,但他过去任百户的时候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日不到城墙上坐一会儿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罗笠拍了拍他的肩膀,“嘿。”
“哦,老罗啊。”
樊徊璋听到声音后头都不抬,手上穿针引线,技巧精湛娴熟。
罗笠探头看了一眼,虽然他还没有绣好,但隐隐已经可以辨认出图案是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撇嘴道:“你一大男人绣什么花啊?”
“给我女儿做的。”樊徊璋抬了抬手,“马上要入冬了,给她做个手笼,我亲自去牧民那边挑的羊毛,暖和。”
罗笠点点头,“原来如此,要是外面再罩个貂皮就更气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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