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真的太可怕了。
她真的不想再死一次。
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动不动就要砍人,有没有人管管啊!
而当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时,君别慕突然偏头看着她笑了起来。
花无端觉得他有病。
从他的眼神里,花无端看出了对方也觉得自己有病。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她才穿来俩小时,连飞都不会,怎么跟这个听名号就很拉风的人打架。
等君别慕笑够了,他伸手,握住了那把剑站了起来。
花无端的心再次悬到嗓子眼,屏住呼吸,见他缓缓抬臂,冰凉的剑锋再一次逼近她的脖子。
花无端咬紧了牙,双眼一闭,肩膀却抖得像个筛子。
死寂到只有两人呼吸声的屋子里,花无端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剑锋触着她的脖子,却缓缓划到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花无端睁眼,见君别慕掀了掀眼帘,抬着眉梢,笑意未敛,眼神却暗了下来:“假冒的?”
啊!
这是个思路。
她若说自己是个假冒的七曜宫宫主,想必就没那么多仇人了。
花无端小心翼翼地点头,“对对对——”
可是她话没说完,君别慕手中的剑突然刺破她的衣襟,“嘶”得一声,他一挥手,一股隔空的力量竟将她整件外衣撕得粉碎。
华美的红裙变成破布从花无端身上剥落,只剩下一件抹胸裙,露出洁白纤瘦的锁骨与手臂。
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花无端脸颊还挂着泪珠,双眼朦着水汽,红唇微颤,迷茫地看着君别慕。
花无端并非纤弱的女子,长裙一裹,依然挡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
此刻外袍剥落,而她又坐在地上,前胸的风景自然在君别慕眼下一览无余。
但这人完全没有一丝“非礼勿视”的自觉,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
她从未受到过男人这样赤|裸裸的目光,而君别慕那双眼睛又太勾人,视线所到之处,无端燎起热气。
片刻后,他似乎是看够了,视线转而落在花无端脸上,剑锋却在她胸前一处轻划着。
与他四目相对,前胸被他的剑轻抵着,花无端再一次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这是另一种紧张。
而君别慕靠近,再次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胸前风光,低声道:“这里的印记,只有我知道,它假不了。”
花无端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
这话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啊……
不是,眼前这妖孽一般的男人真的是什么仙门的师尊?
仙门?
仙?
怕不是个浪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