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被他折腾的满身汗,喘息平缓后才低声道:“这是臣妾的职责。”
慕容虞微僵。
他稍稍后退几分,垂眸看向秋梨,“你想要朕吗?”
秋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却很是低落道:“如果朕不碰你的话,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见到朕?”
他见秋梨仍是一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模样,微微苦笑,“朕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是不是?”
他的问题,秋梨一个也无法解答。
秋梨的感情,注定不能像宝婳那样,对谁都如蜜里调油一般。
她是水一般的性子,喜欢不喜欢的,对她而言,是一个细水长流的过程。
日子在秋梨的眼中平淡得很。
但这种平淡恰是她所喜欢的感觉。
直到这日,慕容虞外出同朝臣狩猎,忽然遇刺受了重伤。
他回来时,满身血污,骇人得很。
秋梨过去看他,见他脸色苍白,他见她来,睁开眼睛,疼得紧蹙的眉头才渐渐松开。
他握住了她的手,虚弱地问道:“朕会死吗?”
秋梨看着他毫无血色的模样,心口似有所触动。
“不会的。”
“秋梨,朕好疼啊……”
秋梨替他擦去冷汗,不断安抚着他,“陛下一定会好的。”
她回握住他的手,他却笑说:“这下只怕朕再也没有力气去亲你了。”
她听到这话,只深深地凝望着他,让他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可只停顿了片刻,她却忽然俯身,在他微微受惊的表情中在他的唇瓣上很轻柔地亲吻了一下。
慕容虞蓦地激动了起来,“秋梨……秋梨……”
他就像是个突然吃到了糖的孩子一般,不顾自己的伤口,紧紧地握住她,喊她的名字。
秋梨温声道:“我在。”
他的眼睛通红,却一点都不想再阖眼休息了。
慕容虞受伤的日子里,秋梨几乎日日都守着他。
可他的伤口总是反复,令她也不得不对他寸步不离。
她半夜也都是要歇在他的宫殿中,时刻留意着他的伤口。
直到这天半夜,秋梨半夜蓦地醒来,却发现慕容虞不再身侧。
她缓缓起身,走到外边,却瞧见了慕容虞正用帕子将伤口上的药擦去。
他看见秋梨后,只从容道:“朕正要重新上药。”
秋梨上前去捉住他的手,看到他手里的瓷瓶确实和太医的没什么区别。
秋梨松开了手,却蓦地拿下一根簪子在自己的掌心一划。
慕容虞微惊,忙将她的手握住,“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