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浔将曾季舒放到床上,说道:“姐姐,你先睡,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待会儿我再叫你。”
曾季舒说好。原浔帮她脱鞋又脱了外衫,找了她的睡袍,放在床边。
“衣服在这里,姐姐你换吧。”
原浔出去,把解药的药瓶收起来,去煮醒酒汤。
原浔端了醒酒汤进来,曾季舒还在睡,腰带解了一半,领口被扯开,额头上有汗。
原浔把醒酒汤放下,又去取了毛巾和水盆来,给她擦额上的汗。放下毛巾,拍醒曾季舒,端了醒酒汤来。
“姐姐醒醒,来喝醒酒汤了。”
曾季舒听到声音醒来,喝了一口喂到嘴边的醒酒汤,曾季舒皱了皱眉,原浔以为她不想喝了,正要拿走,曾季舒忽然抓住他拿醒酒汤的手。
“姐姐还要喝吗?”
曾季舒顺着他的手腕摸进衣袖里。原浔看着她说道:“姐姐不……喝吗?我没事,不用担心。”
从轻碰到实握,她手上忽然使劲,原浔身子往前倾,碗里的醒酒汤越过碗沿扑洒出来,落在曾季舒的衣裳上,滚落在床单上。
“姐姐,你的手太大劲儿了……汤,汤洒出来了……”
曾季舒夺过他碗里的汤,汤沾湿了手,一扬,汤与碗皆落到原浔身后的地上。
“姐姐我站不稳,你快松手。”
曾季舒的手扣住原浔的后脑勺,拉过来,吻上。
唇息凌乱,声也乱。
。
第二日,曾季舒醒来。
身侧,床里侧睡了个背过身去的人。手在脸上抚了抚,又落下。有细微哽咽和抽泣的咻咻声,时不时传出一两声较为大声的抽泣声,然后又压住收敛,生怕声音被人发现似的。
他盖了一小截被子,二人之间距离很远,被子堆积在二人之间,似乎被刻意压过。
曾季舒起身坐起来,身子有些酸痛,完整的穿着中衣中裤。
看向旁边的地上,肚兜和其他衣物一起被仍在地上。
曾季舒觉得头痛。
“小原,对不起,我喝多了。”
床里侧的人并未转身,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曾季舒拉过被子给原浔盖上。
“盖上,别着凉了,你帮我穿了衣服,怎么自己不穿?”
“被你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