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虚伪,狡诈,满嘴谎言,对着他无时无刻不在演戏,转身,热情似火的追小哥哥,而此刻,她却“惨兮兮”的躲在别的男人身后。
为什么躲到云景行身后,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有熟到当她的“避风港”?
他是谁,他在哪,他是……
他是她男人!
这是什么情况,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怒气腾地蹿满周身,“祝初一……”
祝初一摇头,看不见她看不见她,她不想受无妄之灾,贺时午的怒气会烧到她,她不就追星嘛,追星有错嘛,她,还是最爱他的,钱!
云景行也诧异,侧头看着躲在身后的小脑袋,突然笑了出来。
方远上前一步,照着祝初一小脑袋上的荧光发卡,“诶,玩啥呢?”
祝初一摇头,又往云景行身后躲,直到听到云景行低低的笑声,她猛地反应过来,这踏马的神马情况。
她是出于本能寻求保护,在贺时午一众朋友当中,云景行温文尔雅,气度非凡,善解人意,非常靠谱,可,贺时午非善类,云景行也非良人呐!
她急忙松开攥着他衣角的手,尴尬的一批,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歉,贺时午已经大步前,扣住她手腕往出走。
“疼,疼,时午,你轻点。”祝初一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叫苦不迭。
“你给我闭嘴。”男人咬牙切齿,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祝初一苦啊,手腕要被捏碎了,“时午,你轻点。”
“祝初一,我让你闭嘴。”
她憋着小嘴,委屈得很,却也只能点点头,她想反抗,想敲爆狗男人的脑袋,她又不敢,犯法的。
这时电梯打开,他拽着她进电梯,电梯一层层下行,轿厢里满满的压迫感全部来自贺时午那一点就炸的怒火,她闭紧嘴巴,生怕再激怒他。
电梯到达一层,他拽着她走出去,打开车门,把人扔了进去。
手腕终于被松开,祝初一不说话,揉着手腕,太疼了,他那手咋跟钳子似的。
看着走远的两个人,方远不解,一向温柔乖巧的祝初一,怎么惹了贺时午发这么大脾气。
“啥情况?”
云景行摇摇头,“不清楚。”
“诶,你跟初一啥时候这么熟了。”方远打趣地挑挑眉。
云景行微微勾了勾嘴角,“几面之缘。”
趣味橫生的几面之缘。
“那为什么她直奔着你躲?”方远很诧异,毕竟他跟祝初一很熟啊,为什么不往他这跑。
季周怼了他一句:“景行看起来比你靠谱多了。”
方远:“扎心了,我这么靠谱一好男人。”
“诶,你们知道吗,前几天时午要离婚,看这情况,应该是没离吧。”
云景行轻抬眼睑,他以为祝初一是醉话,看来不是醉话,是真的。
“时午为什么要离婚?”季周问。
“神他妈知道为什么,脾气大的沾火就能着,啧,能看到他吃憋,还挺爽。”方远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