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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贺时午周身怒气蔓延,祝初一垂着小脑袋不说话,她才看了一半安意的见面会,三万块钱只享受了一半,还有一万五没看,不退的一万五不给退的,她的钱,心好疼,肉也疼,手腕好疼,她使劲揉搓着,狗男人是要捏碎她?
她只想安意,贺时午生气就快点提离婚,快点提别墨迹,劳资就解脱了,可以肆无忌惮的追小哥哥,不用见天儿跟他演戏。
贺时午哪知道她想什么,但知道一点,她那脑袋里,一定把他骂了个八百遍。
胸口火气越积越盛,黑眸转向旁边的祝初一,祝初一感受到目光,身子猛地向后撤,“老公……”
男人眯着危险的眸光,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总裁,你的脑子我给你检查了,里面全是垃圾!
shit,男人猛地砸向旁边的扶手。
祝初一吓一跳,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缩啊缩,想把自己缩成一个鹌鹑。
鹌鹑?
憨批啊。
直到车子回到贺家别墅,祝初一头也不回往楼上跑,躲过今日,他怒气就消了。
管家恭迎,态度恭敬,不说话,不想惹无妄之灾。
近来这对夫妻莫明其妙的互相折腾,他看不懂这是什么夫妻情调,难道折磨对方,也能生出情趣。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的关系还是突飞猛进的,啧啧,果然他老了,看不懂年轻人的情趣。
目送祝初一头也不回逃一般的飞奔上楼,而贺boss,沉着冰
山脸,阔步上楼。
祝初一扭头:“老公,早些休息,晚安。”
“呯”的一声甩上门,贺时午紧抿着薄唇,停滞几秒,大步上前,推开祝初一的房门。
祝初一蓦地转身,就见贺时午迈步进来,男人单手解着衣扣,那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的解着西装扣,骨节分明的指节仿佛捏着她的命脉,扼住了她的呼吸。
心脏呯呯乱跳,不好的预感在脑中迸发,警铃大作,她后退,一步步后退,挤出尬得要死的笑脸:“老公,你,还有什么事……”
男人扯下西装外套扬手扔到床上,开始解衬衫,一颗,一颗……
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她傻了,他要干啥?
她抖着唇瓣,“老公,你,你要干,干什么?”
男人逼近她,漆黑的眸子眯着危险的弧度,薄唇抿成一条线,咬着牙:“让你知道,谁是你男人。”
祝初一瞠目结舌,证明他是她男人,他要对她进行不轨行为?这踏马的太明显了,还用问。
男人扯开衬衫随手丢到一边,露出白色工装背心下结实的胸膛,好an,好狂,好野,呃……这个时候还想着欣赏,祝初一差点哭出来。
脚底抹油,溜。
她转身往出跑,刚到门口时,被他伸出的手臂挡住了去路,“往哪跑,你不是最爱我吗,你不是就等这一刻吗。”
祝初一缩小自己的身子,缩小缩小再缩小,她没有,她不是,别瞎说,咋办,衣服都脱了,上次的套路还有效吗?
她鼓起勇气再试一次,猛地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来吧。”
男人顿了顿,又来这招,男人眯着眼睑,修长的指尖从她腰侧顺着纤细的腰肢缓缓上行,最后,停留在她脖颈上。
指尖下的细腻触感,扬着的小脸呼出的甜腻气息丝丝绕绕,他感觉自己的呼吸一顿,眉间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搁在她颈间的指尖蓦地用力,换来女孩儿闷哼一声,贺时午感觉指尖发烫,刚要收回手,就听祝初一娇媚得千柔百转,嘟着小嘴,“老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