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伯温?”
张令引又接上了:“他也知道这个,应该他在那边也有上线呢,他斩断天地之桥,又把风声放出来,接着还把这边的发展脉络捅出来,是揭了佛门的短。”
梅哲仁继续建模:“然后又因为他断开了通道,所以他就只能知道在通道断开的节点的前三百年后四百年的推演结果,也就是时间效应通道没有了之后他们就无法推演一段时间的后续了。”
“明白了,原来是将佛门的行径留下证据,让后人能看到,有佛门和没佛门左右世俗发展会产生什么变化。”
莫辞还不忘总结一下,其实一帮人里也就他没想明白,搞文学的逻辑一般都不太行,因为想象力要挣脱逻辑的束缚。
范东明这才回报了一箭:“就是这样的理解,不知道的把推背图当成了预言,这才是大谬误。”
这时程丹心又突发奇想:“佛门可以不问因果,只选对他们有利的模因来利用,我们可不可以按人共体的善恶标准,对一些人奸进行处罚,也算是清算他们的罪恶,同时回馈水蓝?”
梅哲仁则心有戚戚:“这也正是我想说的,活死人的问题总要解决,没有了活死人之后,我们的场域能量从何而来?声聚变确定是一把利器,但要考虑使用的度,我们总不成向佛门看齐吧?”
程丹心看到了核心:“那就得定一个善恶的标准了!”
张令引在这方面最有发言权:“这方面我不认为我们应该讨论,而应该将它交给人共体的联合法庭来论证,毕竟这是一个下油锅的惩罚。”
莫辞还真联想到了地狱的十八般酷刑,便问了起来:“老梅,将思维体用于声聚变的容器,真的就像酷刑一样吗?”
梅哲仁还真点头了,放出了刚才录制的一段思维通信,里面是他征求收集来的思维体意见的过程,和对方自愿参与实验并承受的承诺。
这并不吓人,吓人的是经过了声聚变后,他描述出来的感受。
那真就是个不得安息的体验,用他的话来说:“我宁可魂飞魄散也不想再受这样的罪,没有肉体,但却真真实实地感觉到烈火焚身时的痛苦,不过能在死后依然给人类做出贡献,我也觉得很骄傲。”
梅哲仁也给出了解释:“声聚变产生了巨量的场域能量,它的额度是引发声聚变加入的场域能量的上万倍,战士们接受场域能量就像是受刑一样,突然间多了上万倍,又不像战士们有一个阵法可以分摊消弥,那么痛苦也将是上万倍的。”
程丹心也如同实感:“看看刚刚学员们的表现就可以猜想得到,而且这样的能量又不足以导致跨维,只能生受着,那还真的得善用,当然,用来对付那些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人,也正合适。”
莫辞就有趣了:“十八层地狱真的存在啊,只不过佛门没有按照赏善罚恶的原则来用,我们可以将它定一个标准啊,按罪责来分,程度严重就受大点刑,程度轻的就受小点刑,就当作是罪恶的补偿了。”
程丹心亦有同感:“所以十八支地狱还是有吓阻的效应的,只不过没有落到正确的人手里被正确的使用,如果地狱的效用真的能被人间广众周知,那还真地会有人间产生正态的影响,最关键的是标准,还有一个公平的机制。”
“这就是我认为这应该是人共体联合法庭的职权范围,大家要有好的建议可以向联合法庭提出,只有这样才能建好这个地狱,也能让人间获得更多的善良。”
张令引敲实了最后一根钉子,心满意足了。
莫辞却又发挥上了:“我们人共体也应该组建一个地狱,跟龙门计划合并起来,既然已经证明了思维体和模因,就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机制。”
伽德莱克也附议:“对,思维体可以不灭的条件和技术我们知道了,人类为什么不自己进行研究,而且思维体不段可以影响到进化,同时也能为人类提供更多的能量,这是人类的财富,理当回归造福人类自身。”
意见没错,就是怎么听着跟科学都不搭旮。
此事可以从长计议,因为梅哲仁现在没空了,学员们纷纷结束了升级,能量的波动的幅度开始变大,梅哲仁得全神贯注地控制着。
脱出阵法的人多了,剩下的少数并不能承受那么大的能量,所以他得密切地关注并及时调整。
当然人数少了,需要的算力也不多,对于梅哲仁来说也不算吃力。
只是完成了升级的学员都纷纷在频道里讨论起来,虽然刚刚升级的喜悦是沁人心脾的,可过程也确实是受罪。
梅哲仁听着他们形容被能量脉冲虐玩的感受,忽然间灵机一动,现在是做思想工作的好时机啊,能大大地提高这些学员的觉悟。
他跟程丹心在头脑风暴里一合计一交换,就将活死人的部分资料向学员们发送了过去。
当然挑选过,有些密级实在是高的没有发布,只是让学员们了解到场域能量的来源和起因。
这一招真有效,当学员们知道让他们升级的场域能量来源时,他们好像受到了一次洗礼。
没有人再提能量脉冲刷体时的痛苦,而是思考起这些能量应该如何发挥它们的意义。
善恶终有道,最终还是取决于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