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你名下的房子会跑吗?”江音惊喜道:“你把业务谈回来的当天,我就把钥匙送到你手上。”
“好。”
酒吧已经歇业五天了,孟听潮相当于给自己放了五天的假,这个假期又心酸又甜蜜,孟听潮默默地将甜蜜埋在心底。
停业的第一天,有几个老客户走了空,纷纷给他的微信上留了言,亲切地问他还营不营业。
那一天,是孟听潮最忙的一天,他忘记回复了。
过了一天,就没有人问了。
孟听潮一直抱着这个疑惑,直到他站在酒吧的门口。
缘由非常的明显。
入门处原先非常的不显眼,往往只有来过的人才知道。
现在却格外醒目,黑色的门头淅淅沥沥地渗透着花花绿绿的油漆。
生命力旺盛的白色山茶花染上了鲜红的油漆,斑斑点点的,脏污不堪。
这样的画面放在那里,明眼人一看,都会认为他这个老板惹上了麻烦,跑跑了。
钥匙缓缓地插进锁芯,孟听潮缓缓地推开了大门,开了灯。
灯被打开之后,酒吧里的一切细节都落在眼里,还好,内里还算干净。
究竟是谁干的?
柴观雨?方慢?
还是被江声打了一顿的王屿,亦或者是落井下石的徐榕?
孟听潮给热水壶里接满了水,打开电源开关,听到水慢慢沸腾的声音,内心里的那一串问题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他有些后悔约施律来这里谈事情。
施律却不这么觉得。
一红一白,烈焰与白雪,引得偏僻的角落变成瞩目的存在。
对于孟听潮这个人,只一眼,就会有记忆点,他有意无意地将这次邀约当作是一次美丽的暧昧。
他挺喜欢孟听潮的,不过,社会的经验越丰富,看的东西越多,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见面的冲动已经微乎其微了。
但他还是会因为孟听潮的邀约而感到高兴。
他一进屋,冲着孟听潮热情地笑了一笑。
孟听潮却没有什么反应。
施律挑了挑眉,客气地夸赞道:“最近气色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