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连翻的大战,凌华宗的声威却是越来越盛了,目前,整个北部区域都知道了凌华宗的厉害,一些原本还有小心思的势力也都偃旗息鼓,将自己心中那点小九九藏了起来,就连那不可一世的独孤部族也都没有了动静。
凌华宗议事大殿上,方林看着下方端坐的一众长老,开口道:“各位,这段时间辛苦大家啦,经过我们所有人不懈的努力,总算是打退了强敌,粉碎了烨月帝国的又一次阴谋,为宗门的发展又赢得了一段宝贵的时间,在这里,本宗要先向大家说一声谢谢啦。”
宗人闻言,脸上都笑开花,接下来,众人都将这段时间来的工作一一作了汇报,虽然宗门也出了不少的叛徒和奸细,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令人满意的,这一次的劫难也仿佛是一剂净化剂般,使得整个凌华宗的环境从里到外的被净化了一次,弟子们对于宗门的归属感和荣誉感更强了。
听完报告,方林道:“各位长老,虽然我们的危难暂时告一段落,不过却并没有结束,我们的敌人依然强大,不要看烨月帝国目前节节败退,但是,它毕竟是一个传承了千年的大国、强国,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所以,我们不可大意,独孤部族被我们给死死的堵在了边陲,他们又岂能甘心,北国联盟一直都是野心勃勃,虽然被我重创,然其根基未损,对我宗国依旧虎视眈眈,另外还有许多宵小对我宗门仍然是贼心不死,他们都在等待,等待着我们犯错,等待着我们放松,等待着给我们致命一击的机会,所以,各位,我们虽然获得小胜,却不能自满,不能松懈,大家还需要继续努力,不能给我们的敌人任何可趁之机!”
众人闻言,神情肃穆,齐声应诺,而后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完胜平原上,一座大型军营坐落在距离完胜城一百里外的地方,军营看上去非常的朴素,不过却是异常的大气,像这样的军营在偌大的完胜平原上共有七座,按照南斗星的序列排布,被称作破军七营,这便是凌华宗最新建立,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里面驻扎的就是整个
凌华宗最为精锐的部队了,而眼前的着一座便是其中的武曲营。
军营十分的巨大,容纳五十万大军都十分的轻松,而现在,里面却是相当的安静,因为根本就没有几个人,方林看向对面的陈平和苏小小二人,笑道:“二位将军,接下来就要辛苦你们训练出自己的军队啦,并不是我方林小气不给你们军队,恐怕你们也知道,别人训练出来的军队永远都没有自己训练出来的好用,过几天,募集来的新兵就将到位,以后你们的番号便是武曲营,嗯,同时还保留你们龙武卫和凤仪卫的番号。”
陈平闻言没有说话,低头沉思了片刻,才大笑道:“哈哈,妙极,妙极,宗主谋略果真是如同神来之笔,陈平佩服。”
方林闻言只是呵呵一笑,没有多话,拍了拍陈平的肩膀就准备离开,这时候苏小小却是有些忍不住了,开口道:“宗主,末将有一事不明!”
方林闻言转过身,笑眯眯的道:“哦,苏将军请讲。”
苏小小踌躇了一下,开口道:“我们经过南越国的时候故意在那里制造了大量的混乱,给尚明权增添了不少的麻烦,本来以为宗主是打算要攻取那南越国的,可是没想到,宗主却一直都没有动静,末将有些不解,以宗门现在的实力,只需要秋将军出动一军便可轻易获取,宗主为何一直按兵不动呢?”
方林闻言点点头,笑道:“呵呵,二位将军在南越国所为本宗又岂能不知,对于二位的良苦用心方林心中也十分感动,不过二位也应该知晓,无论是武者,家族、宗门还是国家,若是想要获得更广阔的发展,想要走得更远,那么就需要把自己的基础打得更加的牢实,现在,我凌华宗表面上看起来风头无两,可实际上,我们的时间太短,宗国的根基非常的虚浮,内部的势力也没有能完全整合,民众也都没有归心,所以,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不是扩张,而是把自己的这点地盘经营好,等咱们有了牢固的基础,再来扩张的话,就不会有后顾之忧啦。”
二人闻言都沉思了起来,片刻后,陈平抬起头道:“可是,宗主,以宗门目前的实力和影响力以及外部的形势来看,就算是吃下了整个
南越国,也能在短时间内将其消化掉,虽然那不是一块什么了不起的宝地,不过,对于国土来说,它却是有着非凡的意义呀。”
方林点头道:“陈将军所言不错,如果我宗门真的想要吃下南越国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原本我派遣秋将军去天雷关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后来,吴国皇室向我请求将南越国给他们,而条件就是,他们甘心作为我们的属国,除去岁贡外,还向我们提供平价的粮食,呵呵,本宗答应啦。”
苏小小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试探着道:“宗主难道就怕以后吴国发展起来了成为咱们的心腹大患么,毕竟养虎为患的事情可不再少数啊,而且那边还有很广阔的空间,吴国完全可以大力的发展呐。”
方林点点头道:“苏将军所虑甚是,不过,如果我们足够强大,那么他们就不敢有别的心思,呵呵,作为一国之主,又有谁是甘居人下的,留着吴国,甚至是培养吴国,本宗有两层考虑,一是我们的一个天然屏障,他可以为我们挡住来自于西门家的威胁,二,也是要督促我们的人,不可懈怠,否则就会被身旁的猛虎给吃掉。”
二人闻言都是长长的出了口气,陈平道:“宗主心胸非我等能比,宗主智慧亦远超我等,宗主格局更非我等能及,陈平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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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家,北堂尧一个人独坐在自己的书房中,手里拿着一块木板仔细地端详着,他看得是那么的认真,似乎要将里面的每一条纹路都看清楚,都印刻在脑子里一样,然而,这块木板却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宝物,相反,它只不过是一块非常普通的制作桌面的木材,换句话说,这应该是从一张很普通的桌子面上截下来的一片。
北堂尧轻轻地抚摸着木板,口中呢喃道:“绝望山前识绝望,奈何桥头亦奈何,正是彷徨无助时,依稀梦中又逢君。思语如斯两行泪,一半凄苦一半甜,红豆一把潇潇撒,望乡台上再望君!哎,明月呀,你为何要如此的想不开呀,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呀,你不在了,我的魂也仿佛是飞走了一般,无论做什么都觉得没有意思,哼,要不是想着北堂离那家伙还在逍遥,我要
给你报仇的话,我恐怕也早就随你而去了吧。”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材高挑,面容娇美且又雍容端庄,云鬓高挽,一袭鹅黄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然而,对于这倾国倾城的女子,北堂尧却是视若无物,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受伤的木板。
女子轻移莲步,来到北堂尧身旁,也未作声,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若是不知内情的人间道这幅画面,定会大大滴赞叹一声。
许久,女子终于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道:“你~~难道就真的认为这块木板比我还要好么。”
那声音宛转悠扬,十分动听,然而,北堂尧对此却是充耳不闻,依旧重复着那抚摸木板的动作,片刻后,女子再度开口:“你应该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的,你不应该如此的消沉下去,如此会让母亲很伤心的。”
北堂尧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不过却还是没有吭声,仍然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又过了一会儿,女子再次开口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既然已经娶了我,就应该担负起你的责任,如此的冷落自己的妻子,把所有的怨恨都施加到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这难道就是你大丈夫的行径么。”
这时候北堂尧才抬起头,眼神冷漠地看着女子,冰冷冷的道:“娶你不是我的意愿,当初你也应该看到了,我是被逼的,我被强制下了迷·药,把你当作了我最爱的女人,至于那些事情是谁做的,我不说你也明白,所以,我恨她,虽然不能报复,但是却可以冷漠。”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不过我又何尝不是,呵呵,我对你也没有任何的要求,也没有任何的限制,你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甚至,只要你有能力,将整个北堂家给毁了我都没有意见,说不定我还会感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