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你有什么看上的小生,也大可以随意的去,我绝不会有任何的多话,因为那些与我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北堂尧缓慢而又冷漠的道。
女子只感觉到心中一片的冰冷,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悲泣道:“你怎可如此说我,你又把我看成怎样的
人啦,北堂尧,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些人尽可夫的下贱女子,更不是那些从青楼出来的肮脏的贱人,你???”
她的话刚说到这里就被啪的一记耳光给打断了,紧接着就是北堂尧那冰冷刺骨的声音:“你说谁是下贱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下次你还敢乱说话,我会杀了你的!”
看着北堂尧那冰冷的眼神,女子禁不住心中发颤,对于北堂尧话语的真实性,她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怀疑,捂着被打的脸颊,女子放声大哭,转身往外跑去,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北堂尧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又坐了回去,看着木板喃喃道:“明月呀,你可知道,其实我的灵魂也早已经随你而去啦。”
北极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中,一名看上去三十多岁,样貌俊朗,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懒洋洋地依靠在一张宽大的座椅当中,四周有无数的莺莺燕燕环绕伺候,男子眯着眼睛,肆意地享受这样的服侍,不时地开怀大笑,说着一些只有情人间才会说的私语,尽管台上有舞姬在卖力地跳着的舞蹈,可是这位贵公子却是看也不看。
“北堂公子,这可是昨天才到的新品种哦,奴家都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呢,不过它的味道却是说不出的好吃呢,来公子尝尝,也顺便给它起个名儿,也好让咱们霓裳阁也跟着风光一把呀,嘻嘻。”一名女子将一颗婴儿拳头大,形如葡萄,通体碧绿,内里似乎有水在流动的果子放到了北堂离的嘴边嘻嘻笑道。
北堂离看也没看,张口将那果子吃下,用一种轻佻的语气含糊不清的道:“嗯,好吃,好吃,嘿嘿,这里面啊不光有果子的味道,还有你这小浪蹄子的味道,呵呵,那么,这个果子就叫做浪味仙吧,哈哈。”
这一句话顿时就引起了无数的娇笑与浪笑,众人又调笑了一阵过后,另一名抱琴的女子开口道:“公子,听曲的时间到咯,您今儿个打算听一首怎样的曲子呢。”
听到了这话,所有的女子都不再调笑,一个个正襟危坐,这是北堂离的习惯,每到这个时候,他是一定要听一首曲子的,并且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严肃认真,曾经就有一名女子在听曲的时候没有遵照他的规矩,结果
被当场打死。
北堂离也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整了整衣冠才沉声道:“还是那一曲明月照我心。”
抱琴女子施了一礼,没有说话,坐在了北堂离的对面,手指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响起,北堂离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随着音律轻柔地摇晃着身子,似乎他就处于那圣洁的月光之中,洗涤着自己灵魂,隐隐的,眼角还有两颗泪花。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传来了一个抱怨的声音:“这谁呀,这么大的架子,他听曲的时候居然要所有的人都禁声,哼,他喜欢听这样的垃圾曲子,我们可不喜欢,我说老鸨啊,热烈的歌舞跳起来呀!”
此言一出,顿时就将北堂离身旁的这些女子吓得面无人色,就连场中的一些客人都是惊骇万分,赶紧的远离了那个人,就在那人还莫名其妙的时候,北堂离的眼睛猛的睁开,他砖头看向那人,眼中似乎有熊熊怒火将要喷出,一张脸逐渐的扭曲狰狞了起来。
那人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喉咙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不过却是强撑着面子道:“你???你要做什么?”
北堂离没有说话,真元蓄积,屈指一弹,一枚黄豆大小的白色光点朝着那人就射了过去,那人也只不过就是个太极境的家伙,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奈何境强者一击,只见那光点瞬间就没入了那人的眉心,下一秒那人的身体就僵在了原地,一息过后,他的人头就仿佛是一个被大锤砸中的西瓜一样,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红白之物溅了一地,顿时就引起了一片惊叫。
做完这些,北堂离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又闭上眼睛,就仿佛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对抱琴女子淡淡的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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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罪域天刑台上,晨曦的第一缕紫气缓缓散去,方林长长地吐了口气,缓缓睁开眼,有一种浑身轻松的感觉,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宗之主,更像是个刚睡醒的懒猫。
夙妃走上前来与之并肩而立,咯咯娇笑道:“你这样子要是让宗内的弟子们看见了,保准都不敢认啦,肯定还要当你是个冒牌货,乱棍打将出去
,嘻嘻。”
方林哈哈一笑道:“哈哈,所以,我才更喜欢在这省罪域来修炼,这样啊,弟子们就看不见我了,我也就可以随心所欲,释放自己啦,你不知道啊,整天这么绷着,很累的。”
夙妃伸出小手挽住方林的胳膊,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悠悠的道:“是啊,最近这一两年来,咱们都没有得到什么安生的日子过,直到今天方才解决掉了那些繁琐的事情,咱们也总算是得了些清闲,也不知道,这样清闲的日子还能过几天呢。”
方林呵呵一笑,道:“呵呵,还是师姐懂我,咱们这清闲的日子恐怕也没几天了。”
夙妃微微一笑,道:“也足够啦,咱们这都已经修整了一个月啦,要是再不出去活动活动的话,恐怕那帮家伙就连武器怎么拿的也都要忘了。”
方林闻言,没有再说什么感激之类的话,因为那根本就不需要,二人就这么静静地依偎着,一起眺望着那远方缓缓升起的朝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响起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不用回头方林也知道是谁来了,轻声笑道:“月儿,香儿,你们来啦。”
“嘻嘻,方林,我们可是一做完早课就来找你了哦,是不是很乖呀。”文月儿嘻嘻笑着,就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地扑进了方林的怀里,不停地撒娇,而方林则是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宠溺道:“知道你最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