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时绪。”
时绪下意识捂住了颈侧的痕迹,他直觉如果被太宰治看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虽然现在也有些太晚了,以太宰治的观察力来说要是没看到才比较奇怪。
“太宰先生……”时绪嗫嚅着,他感觉有些危险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又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中也给你的?真是糟糕透顶的品味,不过是区区一只蛞蝓,居然也想动我的东西。”
太宰治的语速飞快,说到最后时突然提高了音调,时绪抖了一下,这幅明显受惊的表情成功取悦到了太宰治,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下,冷漠的盯着时绪: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错了?”时绪小心翼翼地问道,但是他马上又说,“可是我觉得挺好看的。”
就算是太宰治也得承认,他说的是实话。少年纤细修长的脖颈上,缠绕着黑色的皮带,在白皙的皮肤上,有着微妙的脆弱和情&039;色感。如果可以的话,再加上锁链就可以将他彻底锁起来了。
“你还是个未成年,现在戴这种东西不合适。”太宰治义正辞严的说道,好像一个关心孩子的监护人。
“太宰先生和我接吻的时候可没有把我当成未成年,现在又在说什么醉话。”时绪完全没把他的话当真,直接反驳道。
“这明明是为了时绪君的身体着想,别把我说的像个变态一样。”太宰治被这样直白的指出了自己的双标,略微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今天呢,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中午的时候就撑不下去了,不过之后就跟中也先生在一起了。”时绪说道,脑子里不自觉地出现了白天时的画面,极其靠近的呼吸声,还有被完全控制的局促。他把头偏向旁边,“也没有什么。”
“……你在惹怒我这方面真的有特别的天赋啊,时绪君。”太宰治深吸了一口气,笑容都显得有些扭曲,他伸手抓住了时绪的手腕,快步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被“砰”地关上,烛台切光忠有些担心,库丘林却让他不要去,“孩子总要成长的嘛,你不要太古板了。”
“
这是古板不古板的问题吗。”烛台切光忠拍了一下桌子,他可没想过自己的主君会被这样明目张胆地拉走,“玩闹也应该有个度!”
“自己惹出的事,要自己负责。”库丘林轻笑了声,好像看透了一切,“现在还来得及。”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片刻,在他身边坐了,说道,“我真是,居然被这种歪理说服了。”
“说明这是真理。”库丘林挑了挑眉,敲了敲桌子,问道,“我说,你认识他挺久了吧,给我说说他之前的事吧。”
“之前的事……”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有些不堪回首地捂住了脸,想起了他们最初对时绪的敌意,再到现在都真香。其实审神者根本就没有改变,变的只是他们的心情罢了。
……
时绪被太宰治带进了房间里,因为之前都没有人在,房间里漆黑一片。在视觉无法工作的时候,其他的感官的能力会放大许多,他清晰地听到“咔嚓”的一声,是落锁的声音。
他被太宰治推倒在床上,然后感觉到脖子旁边的皮肤一痛。时绪抓住了太宰治的衣服,痛呼出声,“不要用咬的啊……”
时绪自己都觉得这个的声音有些过于弱气了,完全没什么说服力,甚至有种在吸引别人更加用力的欺负他的感觉。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太宰治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但是这样的温存反而让时绪觉得更奇怪了,他没有倚靠的地方,只能抓着太宰治的衣服。
视线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但是过于奇怪的反应让视线有些模糊,他低声叫了那人的名字,“太宰先生……已经够了……”
青年抬起了头,在他的正上方俯视着他。时绪只能模糊地看见那人鸢色的眸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里面现在倒映的一定是他的脸。
“想要停下,就说些让我高兴的话。”太宰治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又似乎正在耳边,声音就像雪落在花瓣上那样温柔,“你明白的吧?”
不明白。
时绪感觉自己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思考似乎成为了过于艰难的事,他现在只能靠着自己的本能反应行动。
时绪闭了一下眼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积蓄了很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