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从眼角落了下去。他茫然无措地看着那个男人,说道,“我做不到,太宰先生。”
太宰治叹了口气,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将那滴泪擦掉,轻声说道,“你做的很好。”
第二天的早上,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的时绪,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他今天还要出去,虽然他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是就这样出门绝对是不可以的,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风评问题了,还可以上升到更高。
他看到了在橱柜里的绷带,叹了口气。
时绪坐在餐桌旁时,库丘林从他出门就在看他,直到现在才忽然笑了出声,“喂,你这有些太夸张了吧?”
时绪拿起桌子上的吐司片,不接他的话,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他以前也会缠绷带,那时候是为了模仿太宰治。可其实他不太喜欢绷带的触感,就算绑也顶多是敷衍的绕两圈,出于敬业的态度,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坚持着。
今天他是完全像太宰治那样,将脖子整个的缠绕了起来,甚至延伸到了领口深处。最外面,系着中原中也送他的choker。
“说真的,你体会到了没有?”库丘林坐到了他的旁边,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他。
“体会到了什么?”时绪本来不想理睬他,这个问题似乎正经了些,他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大人的快乐。”库丘林一副老手的样子靠在了椅背上,“虽然是初体验,但也能感受到吧?”
“我什么都没做!”时绪一字一句的说道,看到库丘林还想说什么,把手里的吐司折了两折全部塞进了库丘林的嘴里,“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今天就去找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缔结契约。”
库丘林做出举手投降的动作,拿下了面包,一边吃着一边说道,“也是,你都醒了,他居然还没起来,也不像做了什么的样子。”
时绪连早饭都不想吃了,拿起了手机直接出门了。
“路上小心啊~”库丘林还冲他喊道。
烛台切光忠出来的时候,看到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早餐,有些诧异地问道,“主君呢?”
“今天可能有事要忙吧。”库丘林面不改色地说道。
“再忙也要吃早餐啊,不吃早餐对胃
不好。”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说道。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太宰治才从房间里出来,他拿着自己的外套,询问道,“有熨斗吗?衣服有些太皱了。”
烛台切光忠对他也有些爱屋及乌,毕竟是他们主君的朋友。听到这话站了起来,对他说道,“我帮你吧。”
太宰治道谢后将外套给了烛台切,坐在沙发上等着烛台切拿他的衣服回来。这时忽然感受到了某人的视线,他顺着看了过去,是那位严苛的看守人。
“喂,你。”库丘林看着他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我?”太宰治笑着重复了一遍,脑中出现了很多库丘林可能会对他说的话,无论是什么他都可以好好的接下来。
“你是不是不行啊。”库丘林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看向太宰治的表情有些微妙。
“哈?”
森鸥外给他的命令是「在这之前暂且与中原中也组队」,这个标准时绪理解为在圣杯解体前。所以他今天出门,也是朝着港口黑手党的方向去的。
他平时只有森鸥外叫他才会过来一趟,也没有清早就找他的情况,时绪还是第一次见到清晨的港口黑手党的大楼。
作为横滨最高的标志性的建筑物,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平时也会有人远远的参观,时绪一路上也看到了几个在拍照的年轻人。
总是不来上班的干部,忽然在大清早就出现在了港口黑手党的大楼里,负责前台的工作人员小姐吃了一惊,直到时绪走近了之后,才想起来要说些什么。
她慌张地站了起来,对时绪鞠躬说道,“御代先生,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