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养足精神了,”乔蓓点点头,“丹斐的事件已经告一段落,调查结果也出了,我想你理解,之前将你做停职处理是正常流程,不代表我们对你个人有任何负面的评断。不过以后一定要注意信息安全,避免再出现类似事故。”丁昭脸上没有太大表情,说我明白。乔蓓眯起眼,“员工向来是2的立根之本,我珍惜每位有潜力的伙伴,更希望每个人的能力可以在适合的位置上发挥到极致,你当然也是其中之一。”“前段时间,我知道你和nate有些,”她笑了一下,“分歧。不如换个角度,重新观察一下,或许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是让我换组吗?”目前保住工作是坏习惯(1)程诺文带狗下楼,六点,冬天清晨鸟都不叫。他牵引绳一放,叉烧撒开腿,围着草坪上蹿下跳,专挑水坑踩。踩完一脚,还抬头看他,姿势相当挑衅。他神情漠然,随便它折腾,只在跑得太远时,手腕用力拽回来。连续这个点遛狗已经超过半个月,狗比闹钟还准以前明明不会这样,至少也能坚持到八点叫自己。程诺文被拱醒,开门放它出去,还能睡个回笼觉,等九点多有人敲门,他起床冲凉,选衣服、挑表。进客厅,干净整齐,永远一股热气,有人在厨房煮早饭就会这样。叉烧看到他,情绪稳定地跑去角落的玩具箱,从里面叼出球球,央他陪着玩一会。现在不是叼球,狗跑到程诺文面前,啃得一嘴新鲜泥土。他抽出湿巾要擦,叉烧不配合,一吐气,全部抹他手上。你故意的对吗。他捏住叉烧鼻子,小狗一甩头,从他手中挣脱。跑足一小时,叉烧上楼,进家门就爬沙发,客厅四处飞絮。程诺文放好绳子,给物业发信息,让他们找保洁上门打扫。值早班的物业回复:程先生,不是前天才去过吗?请几时几点来,谢谢。他去阳台抽烟,两支下去,喉咙发粘。最近抽得太多,自己都受不了那股臭味,庄晓朵找他,也刻意离远一步,问她干什么,就说nate,你再喷点香水吧。手机有信息提醒,kate:你是不是在t&h做过z牌?感觉怎么样?做过,一般。昨天见过客户,也觉得不太行,和我们理念有偏差。程诺文皱眉:你们起那么早?什么会七点就要开。不是,我酒店的瑜伽早课。又一条:噢,你不是关心我。程诺文没再回。bd的新比稿,kate带人去北京开会。丹斐那桩事情影响颇深,乔蓓对今年的业务非常担忧,嘱咐kate但凡是新客户,来之不拒,只要有比稿意向,先接再说。……调组几个星期,看日程表,前后出差已有三次,还有一些行程在计划中。他续一支烟,打上火,没抽,任其燃烧。昨天和庄晓朵盘过手上所有项目,效益不算乐观。乔蓓将丹斐的失误算在他头上,说这次我给你面子,人我不开了,但丹斐掉了的后果,你必须补回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笔钱要赚回来,没得商量。谈到钱,乔蓓向来说一不二。她也记恨自己。决定丁昭去留时,乔蓓意思是及时止损,他没同意,说转组,但b组不行,ryan手下那群人会带坏他。乔蓓快给气笑了,说2你做主还是我做主?不去b组,丁昭还能去哪里?创意吗?他会写文案还是会做设计?可以去kate那边。程诺文你他妈脑子有病吧,我可以没你没ryan,但我不能没bd,你以为那里谁都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