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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1页)

程诺文隐隐感觉胃疼,他沉下肩膀,低声问:“你谈恋爱了吗?”“还没。”丁昭划两下屏幕,喃喃,怎么还有十九个人啊。“去哪里?”程诺文按下丁昭手机,“我送你。”知己知彼,他的战略。上车后,程诺文开导航,问丁昭目的地。对方冒出一句:翠湖天地,四期。程诺文眉头紧皱。什么超级大帅哥住翠湖天地?这地方吃新天地的地段,一平米三四十万起,大房型随便一套都奔着一亿往上。自己在同辈里算是赚得动了,年薪分红加投资,买滨江那套房按揭都要杠杆拉满。危机感几番来袭,南京东路到新天地三公里的距离,程诺文脸色极差,开得比蚂蚁爬还慢。好不容易开到,丁昭一解安全带,扔句谢谢,钻出车登时跑得没影。程诺文外面的车子进不去,想在路边找个车位等人,可惜新天地寸土寸金,停车区域少得可怜,他找半天也排不到一个位置,只能不停兜圈。丁昭会不会被骗了?他心烦意乱,没注意开错车道。市区摄像头灵敏,一个逆向行驶,转眼扣掉三分。坏转变(3)进三月的第一周,2迎来两位特别嘉宾。当天迎接,乔蓓特意穿一身大红色。有人问起,老总皮笑肉不笑,说是红色辟邪。香港合伙人来上海,美其名曰考察大陆市场,实际用意不得而知。2上海独立运转多年,两位合伙人在香港设个办事处,投钱分钱,过往鲜少插手这边的工作,一些资深员工甚至都没见过真人。年初骆家安空降,司内有过一阵流言蜚语,如今幕后玩家现身,不少人嗅出某种信号,2三百个小群每天直播,信息量极为庞杂。两名合伙人性格迥异。矮个子的史蒂芬长得很精干,不苟言笑。他是美籍华裔,能讲广东话,却不会国语,仅有几句:你好、谢谢、手机尾号多少多少。说话时一板一眼,走路头抬高,略显傲慢。夏东尼与他不同。皮肤黝黑、身型健硕,一看就是常年做户外运动。这人最爱四处乱窜,总能听见他在办公室各个角落用塑料普通话逗乐一群人。听说丁昭在bd跟kate之后,楼下抽烟时,夏东尼经常主动攀谈,拐弯抹角问他有关kate的事情,还不是工作上,私生活偏多。对外人,上司的事情丁昭向来守口如瓶,该挡的全部挡过去。夏东尼察觉出他的口风严实,叹息道:鱼仔还好吗?丁昭惊讶:你也见过kate的拉布拉多?算是吧。夏东尼苦笑,又问起kate何时回公司,得到答案后若有所思。不久,两位合伙人宣布驻留上海的时间向后延长一个星期。kate出差回来,史蒂芬与夏东尼仍在,后者在公司撞见kate,一脸柔情似水,说好久不见。女人回句同样的话,模样落落大方。今晚beth喊我们聚下,老地方,你也会去,是吗?当然会去,既然碰到了,总归要聚一聚。见她爽快答应,夏东尼心满意足,说那晚上我来接你。丁昭当时在场,kate也没藏着掖着,私下为他解惑:tony是我前夫,离婚好多年了。也只惊讶几秒,大约是夏东尼某些方面的表现在丁昭看来相当熟悉,尤其那副面对kate欲说还休的神色,与程诺文相似度有七八分。kate解释:她与夏东尼是港大同学,恋爱早,结婚也早。两人在香港打拼多年,kate后调职上海,异地婚姻多有磨难,走向破灭是人之常情。好在分手亦是朋友,乔蓓当年创业找投资人,还是kate介绍夏东尼给她认识,才有2第一笔启动资金。她去丁昭家里接鱼仔。拉布拉多几周没见妈妈,差点思念成疾,飞快扑到她身上。“不好意思,小昭,麻烦你照顾鱼仔那么久。”出差前,kate原本要送鱼仔去她妈妈家,可惜老人腿脚不方便,无法天天遛狗。丁昭听后,主动说要不寄来我这里吧。鱼仔年纪大了,总会让他想起叮叮车,不免心生怜惜。“不麻烦,它很乖的。”他帮忙整理鱼仔的玩具,kate想到什么,笑道:“不止,还是超级大帅哥呢。”丁昭莞尔。那天他去艾迪逊工作,让郝思加帮忙遛狗,结果朋友一路遛去白睿德家,不得已,只好过去接。“nate前几天来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住在翠湖天地,说什么‘长得超级帅’,我还奇怪呢,哈哈!”得知真相的kate乐得不行,替丁昭遮掩,故意对程诺文说是啊,这人(狗)她认识,以前做特警的,确实长得帅,一点没夸张。高大而黏人的帅哥此刻静静窝在kate怀中,忽然耸鼻子,凑近她东闻西闻,确认后睁大眼看向她,短促叫了两声。kate愣了愣,随即明白鱼仔闻到了谁的气味,她抱住大狗:“退役那么多年,你怎么还是一闻一个准,他也就和我说了两句话而已。”鱼仔看着妈妈,体会出她的情绪,不再叫了。送走拉布拉多,屋子只剩丁昭一个,世界重归寂静。他打开共享相册,有个新视频,点开是叉烧咬着小毯子甩来甩去。程诺文当共享相册是心情日记,每次放叉烧的视频照片,都会在下面留言,写点感受。起初字数不多,记录叉烧在家踢了啃了什么,到后面,逐渐变成他的自言自语,昨晚没睡好闭眼都是你云云。丁昭从不回复。以前他给程诺文建过相册,收录偷拍下的那些瞬间,以为可以一直建下去。后来删除,系统提示操作无法撤销,他按下是,数据清空后,再也找不回来。大脑要是也可以格式化就好了。不想要的回忆只要删去,多简单。可惜人是受伤体质,伤口结疤,再怎么呵护,疤只会变淡一些,却不会消失。共享相册又有新照片:叉烧围着丁昭的那件新外套,撅着屁股,垂头丧气趴在沙发上。程诺文留言:宝宝想你了。丁昭盯着那行字,手指动一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留下。品鉴会如期在艾迪逊举行,丁昭到场协助。结束后的afterparty办在楼上酒吧,听说有免费酒水,2来了一拨同事。丁昭中途收到骆家安信息,说他下班也会顺道过来。楼下忙完,丁昭与杰西卡收工。上去时吧台挤满人,骆家安见到他们,举手示意自己这边还有空位。杰西卡到吧台即刻猛灌一杯,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高跟鞋穿了一晚上,十个脚趾现在已经麻得没有知觉,直喊吃力,拿起一排shot跑去沙发软座找人大战。不多时,程诺文与庄晓朵也上来。酒店公关见到程诺文,赶紧推他去酒吧中央,大灯一关,有人推出一辆小推车,蛋糕上的蜡烛火光微微摇曳。众人拍手:nate,生日快乐!丁昭失掉喝酒的心情,他嫌室内太闷,说要去外面的露台抽支烟。骆家安同行,他并无烟瘾,抽烟纯是社交性质,一盒宝恒莫吉托,打开只动过两三支。两人点上火,好几天没碰过面。合伙人在的几周,全是骆家安作陪,昨天送走,他才算闲下来。骆家安问丁昭,上次他说请客的事情还算不算数。丁昭暗想糟糕,最近忙着工作,又把这件事忘了。他有些抱歉地说:“等忙完一定。”“事先说明,我不是贪图那一餐饭,只是想和你多相处。”若是在室内,还可以借口人声嘈杂,当作没听见。然而骆家安眼神真挚,无视实在残忍。“在公司做同事也是相处。”“那我当然不是只想和你做同事。”丁昭默默吸烟,“2禁止办公室恋情,你知道吗?”“噢,那个,”骆家安笑了笑,“我听过,nate定的吧。我觉得还蛮不合理的,其实只要不同部门,非直属上下级,谈个恋爱又不是犯罪,何必那么严格。”“不是所有人分开后都能和平共处,消极关系容易影响工作,这么规定也有道理。”骆家安嗯一声。他按灭烟,靠向丁昭,柔声道:“就当你要遵守,但严格来说,我不是上海办公室的人,所以这条规定对我不适用。“我只想知道,小昭,撇开这些,你是怎么看我?”骆家安做事风格明快,连表达感情也很直接,他人学不来的程度。丁昭心情复杂,隔半天说:“你人很好。”对方轻轻叹气:“我最怕你说这句。”“我认真的,你很好,但是”骆家安替他补全:“但我不是nate?”丁昭不语,骆家安也不急于确定答案,他在高层眺望,“我读书时喜欢过班上一个男孩,但到毕业都不曾与他说过我喜欢他,担心被拒绝,长大后参加同学聚会,才知道他原来当时对我也有好感,所以从那以后,我想到什么都会说,也都会做,机会总是稍纵即逝,如果不把握住,未来回想,就只剩遗憾了。”他看回丁昭,向他走近一步,“小昭,我不介意从同事做起,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慢慢来。”室内依旧热闹,处于人群中心的程诺文收到惊喜,表情并无多大变化。今晚他滴酒不沾,有人跑来干杯都做婉拒,被揶揄修身养性,也只淡淡说:不好意思,最近身体不好。庄晓朵正帮他一起分蛋糕,递刀给他。程诺文往下切,下意识朝外看。他所站的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室外抽烟点,众人都聚在他这边,只有丁昭与骆家安站在外面,眼对眼说话,持续已有好几分钟。他远远分辨两人表情,突然骆家安打破安全距离,凑近丁昭耳语。丁昭听完,神色略有变化,他侧过脸,骆家安没有离开,贴着丁昭面颊留下亲吻。程诺文面色顿时阴转暴雨。中国人就别搞贴面吻这套了。他握紧刀,见丁昭没有拒绝,心往下沉,身边有人说话,一句也听不清。丁昭没有激烈反应,骆家安放开他,两人回室内,始终站在一起。他们都年轻,骆家安三十不到,看上去与丁昭更像同龄人。庄晓朵暗地里推推他:nate,你看清再切。他回神,才发现蛋糕被自己切得歪歪扭扭。上面两根蜡烛的火光早已熄灭,数字三和数字四燃尽后,露出的黑色烛芯仿佛在严肃提醒他:他又往相反方向迈进一步。工作后,他的每个生日不巧都是工作日,或多或少,总有人帮忙庆祝。只有去年最糟,所有不好的事情挤在一起,丁昭也挑中那天离开他。今天他不提一句,最好大家都忘记。谁知道酒店公关做事滴水不漏,早做了安排。台面上的礼仪,他不能驳人面子,暂且站在中心接受认识与不认识的人送来生日祝福。而最想要的那声,今年、明年,很多年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收到。骆家安的手放在丁昭肩膀,他们再次贴近、交谈。只有看客的坠落悄无声息。afterparty收场,众人四散。程诺文没喝过酒,是当晚唯一能开车的,收过惊喜就得付出,他还需将不清醒的同事一一送回家。丁昭本想和骆家安一道走,结果喝大了的杰西卡力气惊人,一把将他按进车里nate都说要送了!眼见三位同事倒在后排,他没办法,坐上空着的副驾驶位。几人住在不同区域,程诺文半夜横穿上海,按照远近逐一将人送回。车门一路开开关关,直至最后,车内只剩他们两个。程诺文不发一言,沉默得反常,也不像之前从各个方向偷偷打量丁昭。他不知道丁昭搬家后的具体地址,也没问,持续开车。“前面靠边放我下去好了。”丁昭出声,程诺文依言驶进停车带。开车门时,丁昭发现仍是上锁。他按了好几下,未果,回头看程诺文。对方默然坐着,极安静,那是汹涌波涛未掀起时为海平面营造的假象,谁也不知道它们何时袭来。丁昭口干舌燥,又试了一次,车门纹丝不动。“……程诺文,开门。”“我在生气。”对方忽然说道,语气冷静至极。丁昭没来由颤抖,他见识过程诺文这种深不见底的时刻,身体刹那间生出本能反应:绝不能靠近。“今天看见你在外面和ian说话,他先碰你,又亲你,你为什么不避开?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你不避开,要么是来不及躲,要么是你也愿意,不管哪个,我都很想拉走你,最好谁也看不到你。什么ian,什么翠湖天地的野男人,都去死好了。如果你像玩具那样,我可以把你关进玻璃柜,或者你是狗,我就栓住你,每天整理你,照顾你,你不会走,会永远待在我身边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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