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季临舟抱着白大步出来。康沉忙回过神来帮忙拉开后座车门,季临舟抱着人上车,沉着脸:“回金悦白露。”江川二话不说把车开出去。季临舟又说:“康沉,给陆医生打通电话。”康沉忙应声:“好、好的。”怀里的人低吟着哼了哼,季临舟的手腕一紧,垂目便见白顺着他的身体攀上来,灼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季临舟的呼吸紧了紧。该死的!这才没几分钟,临时标记就失效了!季临舟将人扣紧,附在他耳畔轻哄:“马上就到家了,再稍微忍忍。”白一双眼通红,浑身早被汗水浸透,他还是初次尝到成年后的发情期的滋味,和从前的感觉很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季先生刚刚给他临时标记过,他的腺体没有很疼,他就是……太想要季先生了。发了疯似的想要季先生!小东西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拱,连季临舟也开始满头大汗。康沉已经给陆为宁打完电话,刚收线就听到后座传来十分令人瞎想的声音,他几乎下意识悄悄往后座看了眼。小白先生这也……太奔放了吧?他是不是应该跳个车?江川自然也不由自主看向后视镜,小白的脸很红,他看季总那种媚眼如丝的模样……这怎么有点像吃了几斤助情药的后果?怀里的人实在不安分,季临舟没办法,只好用力钳制住他不安分的双手,季临舟咒骂着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江川。”江川立马挺直脊背,他几乎本能带下刹车,放慢了车速,已经做好了下车抽支烟……不,抽一整包烟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听老板沉下声:“你带刹车干什么?开快点!”江川的脖子一凉,立马将车速提上去。他忍不住又睨了眼后视镜,都这样了……老板真的不打算来个车震啥的?“再快点!”季临舟又说了句。紧接着,他的腰际一紧。可是,小东西的双手不是正被他钳制着吗?季临舟蹙眉低头:“……”那头银蓝长发不知何时已经化出了一双垂耳,其中一只正缠住了季临舟的腰身。季临舟挣了挣,小东西怎么缠得这么紧?等等,他这是要干什么?另一只耳朵顺着季临舟的腰绕至他小腹,接着,空气里传来细微的一声“嚓”,季临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带被切成了两段,西装裤瞬间松了一截。季临舟:“……”他微微撑大眼睛,不是吧?还真有西瓜刀??前面两个保镖又想往后看,却发现老板正狠狠瞪着他们。“再看试试?”季临舟说得咬牙切齿。康沉立马把脸转向窗外,江川扶正方向盘的同时,抬手把后视镜转到另一侧。季临舟的脑子“嗡嗡”地叫,他总不能在这里被这小东西给强行办了吧?白感觉所有的理智都在被一点点抽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季先生还没有要标记他的意思。为什么呢?是他不够主动吗?那他可以再主动一些的。还是季先生觉得草莓味道还不够?季临舟的喉结混动,要命,车厢内的草莓味越来越浓了。他垂下眼睑,白红着眼睛哀求似的看着他:“宝贝……”该死!白的耳朵碰到了季临舟的裤腰,还没滑入,头顶突然落下一团阴影,白整张脸被盖住,鼻息间全是兔薄荷的味道。季临舟咬牙脱下西服盖住白的脑袋,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这两只长耳朵。西服下的人轻微挣扎了下,季临舟径直俯身掀起一角,用力往白后颈咬了上去。怀里的人低吟了声,情绪明显缓和了些许,缠在季临舟腰际的垂耳也松开,他低头便见一抹银蓝长发散落在车后座上。总算是恢复过来了!季临舟稍稍松了口气,又催促:“开快点!”-车子刚在金悦白露院子里停下,康沉还没来得及替后座的老板开门,就见老板自己踹开车门,抱着白往里面冲。期间,他看见老板还不忘提了下自己的裤子。江川也已经下车了。康沉摸着下巴道:“不是急得连裤子都解了吗?季总还非要忍到回家,川哥,你说他这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小鸡扑腾着翅膀:“叽叽叽!”江川瞥一眼:“喏,鸡仔刚回答你了。”康沉:“……我说认真的。”江川也没闹明白。他们的车前脚刚停下,陆为宁后脚也到了。他二话不说就往里冲,身上的手机震了震。信息是季临舟发来的:【陆医生在客厅待命吧】陆为宁:“?”他扭头看向站在院子里的两个保镖:“谁病了?”两个保镖面面相觑。江川摸着下巴:“也不能说是病吧。”康沉附和:“的确不应该说是病。”陆为宁一头雾水:“那找我来待命什么?”江川“啧”了声:“那只能说季总太细心了,大约是怕那什么完事之后小白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这才把陆医生给叫过来。”康沉回想起之前在k市小白先生被那只兔子掳走后回来的样子……觉得季总这番操作五星好评,好男人的典范!陆为宁:“……”所以他们的意思是,楼上两位在白日宣淫,他需要待命等他们那什么完事?靠,陆为宁觉得他实在有必要找季临舟谈谈,虽然季总年薪开的很高,但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咦,你们怎么都回来了?”梁阿姨之前在洗手间,出来发现院子里的三人,“陆医生怎么也来了?小白病了?”她忙问。江川道:“没病没病,阿姨不用担心。”梁阿姨这才松了口气:“那你们怎么站在这里?进屋吧。季总和小白呢?”陆为宁几乎本能抬眸看向二楼主卧。-主卧的门已经被反锁。满屋的草莓味令季临舟的心脏猛烈跳动着,他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白没让他起身,直接用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宝贝,别走。”他的眼角挂着泪,可怜又委屈地看着季临舟。季临舟也是紧张得连指腹都在冒汗,他轻轻揉了揉白的肩膀:“我不走,我拿下东西。,你、你先松开下。”“拿什么?”白问得更委屈了。季临舟朝床头柜的抽屉看了眼:“在抽屉里。”话落,他见眼前闪过一抹银蓝色的影,接着,他那边的床头柜抽屉被拉开了。季临舟:“……”那只毛茸茸的长耳朵就勾在抽屉边上没收回来,它还在抽屉边沿来回蹭了蹭,看得季临舟浑身一紧。身下的人咬着唇问:“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季临舟的喉结微收:“……润滑剂。”白的眼尾都泛着红:“那是做什么的?”季临舟拧眉,看来小东西以前没听过这个东西,他只好简短地解释了一番。那只搭在抽屉边沿的耳朵一巴掌就将抽屉重新拍了回去。白的脸更红了:“我不需要那个。”季临舟:“……”怎么可能不需要呢?白抱住了季临舟的脖子,将身体送过去些:“你等下就知道了。”季临舟:“!”季临舟觉得他的理智快被这小东西给磨光了,他咬着牙:“你先把东西拿出来,抽屉里,所有的都拿出来。”小东西又没做过,不知道也正常,但季临舟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