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
那不就是要光溜溜的出来?!
“不行!”眼看门开启一条缝隙,宁天心跑过去用力一撞,门关上了,“我…我…看在你接我床的份上,还是我来帮你吧。”
听到门咚关上的一瞬间,宁天心松了口气。
“那个……在哪呢?”
内裤俩字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衣柜中间的抽屉是内裤,睡衣在最后一排。”
宁天心推开衣柜,豁,她直接一个好家伙,楼赢不愧是有强迫症的人,衣柜从小整齐到大,没有一丝丝凌乱。
宁天心先拿了睡衣,再回来看抽屉,“哪个是内裤啊,这都是泳裤。”
“我没有泳裤,中间抽屉都是内裤。”
宁天心拿起一个,“可这都是平角,明明是泳裤。”
“算了,泳裤就泳裤。”她直接给他抱过去,“拿去。”
怕他出来,宁天心用身子压着门,控制门缝大小。
楼赢露出赤果的上半身,皮肤堪比女人又白又细腻,胸前还滴着水。
“这就是内裤,你见过泳裤这么紧的吗?”
发现自己又要被他迷惑,宁天心把他脑袋推进去,咚一声关上门。
她又没见过男人的内衣裤,怎么会知道不是三角形的?
宁天心扇扇风,嗔怒道:“好好穿你的衣服,别说话,穿戴整齐再出来。”
他啥都不穿,声音还低沉富有磁性,再让他说下去,她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楼赢靠着墙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开门。
好在空气里味道逐渐散去。
“手上纱布打湿了吗,我有医药箱,要不要帮你换?”
还没等她开口,他就把医药箱提过来,“放心,我轻一点,不会弄疼你。”
宁天心回头,看他确实穿戴整齐才转身对着他。
“那你弄吧。”她自觉把手伸过去。
楼赢看包得严实的手,有些紧张,“等等,我准备一下。”
他拿出黄白纱布,剪子、碘酒、酒精一一摆放整齐,再执起她的手,小心翼翼拆开纱布。
他速度堪比蜗牛,宁天心胳膊都在抖,实在忍不住催促,“你能不能快一点。”
楼赢察觉到她手抖,安慰道:“别怕别怕,我轻轻的。”
然后他拆得更慢了,额头还有细密的汗渍,有种拆炸弹的即视感。
宁天心这个急性子,当即抽回手,三下五除二拆开纱布,露出自己白嫩嫩、点缀着几滴血渍的手。
楼赢刚想叫她慢点,她已经拆解完毕。
乍一看,他没发现伤口,“伤在哪?”
宁天心张开虎口,露出创可贴,轻轻撕下来,“这不就是,这么大一条口子,你没看到?”
楼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松了口气,惊讶的语气附和道:“……这么大啊,疼惨了吧,瞧这大伤口,一晚上才结痂,要是早点去医院,说不定当天就好了。”
以前她一点小伤口就吱哇乱叫,活像要了老命。
昨天看她没事人的样子,只当她经历生死后变坚强了,谁成想……
宁家人是怎么说的,那口气之夸张,‘一地的血,手废了’,他居然还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