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他的口风。”
“那又为何选上你?”无崖子苦涩地开口,“这么多板子挨着,你不是最怕疼了么?”
司明月愣住,随即笑了。以前的她确实如此,但凡有点磕的碰的都要哭上很久。
但这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她也不知道。
“我是氏族女,又是朝雀阁学士,也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探出一二。”她回答,“这一次的命案就是一个机会,宫中死了人,陛下震怒,而后又在旁人的“建议”之下,将我送进了大理寺。李相因为李姝月的缘故一定会给大理寺卿施压,想要给我定罪。而季相,韶华郡主是他的掌上明珠,而郡主对公主虽然严厉,但是到底宠爱,也会来打听消息。大理寺卿不明所以,定然会以为我入了两位阁臣的眼,再加上学士身份。在他眼中便是我一人牵动了三方势力,就看他如何决定了。”
无崖子又问:“这件事情是你们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么?”
司明月道:“很早之前就有了这个计划,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当初我甚至设想过其他的罪行,没想到却是最简单的嫁祸。可惜手段不高明,还有逼出他的态度就解决了。”
说道这里还有些惋惜,但是一旁的无崖子却慢慢黑了脸。
观青注意到了这一切,不过他并没有点明,只是继续捣茶。
“这些你从未说过。”无崖子到,“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司明月的表情凝住了,半晌之后她才说道:“此事牵连过大,我不想将你们拖累进来。知情者只有我和楼主。”
“你应该说的。”无崖子有些受伤,“你应该说的,这样我就不会去找你父亲了。”
司明月听罢心中咯噔一下,追问道:“你去找我爹了?!”
无崖子瞪了一眼一旁的观青后有些懊悔地说道:“我就不该去的,你爹听说你入狱后,带着一份奏章入宫了。”
“啪嗒。”
司明月手中的酒葫芦跌落在地,她转头去看观青,目光触及他的双目又立刻移开,问道:“什么奏章?”
这件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观青停下了手说道:“北上的奏章。”
司明月双目瞪大。
观青继续说道:“你方才漏了一件事
,因你入狱,司奉之带着请愿北上的奏章进宫面圣,想以此做交换保你平安,李似德和季淮知道了奏章的内容,这才让人收手,把你放了出来。”
司明月呆住了,而无崖子也是面露愧疚:“秋祭之后怕是要启程了。”
观青面色平淡地将热水灌进壶中,一时之间茶香四溢。只是司明月却没有了这个心思,她摩挲这腰间的印章,头一次慌乱了起来。
“北边”她犹豫地开口了,“北境有什么?”竟然可以威胁道两位阁臣。
观青倒了一杯茶给无崖子,回答:“不知。”
司明月心中一紧,连万仙楼都不知道?联想起一紧在北境殉职的姚崇杰以及离开临安城的姚家,司明月再也按耐不住,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