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怕了?不装了?”
唐瑾依言放开了她的手,却未挪动半步,只挑眉看着她:“你莫唤我阿兄,我担不起。方才也不知道是谁,拉着个男人的衣角便唤他阿兄。阿芙离家这些年,究竟多了多少个阿兄?”
虽知道这是唐瑾的醋话,姜芙却仍然羞赧难当,小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刘大夫是阿芙在蜀地的朋友,阿芙曾救过他们村里人的命,他父亲得知我祖母病危的消息,又念及的我恩情,才让我冒了刘大夫妹妹的身份进京。”
“原来如此。”
唐瑾听完她解释,并未直接原谅她,却也依她所言,挪动步子把她往珍华阁的方向引,姜芙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刻她却发现,唐瑾带她来的并非月照堂,而是他自己的寝房。
看着眼前简洁清雅的男子卧房,姜芙僵了僵,赤色亦慢慢染红了她的耳根。
唐瑾一入内就灌起了汤婆子,回头见她还杵在厢房门口,不觉好笑,“怎么不进来?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不肖他说,姜芙确实是有这样的担心,虽然她也并非完全介意。
唐瑾见她跟块木头一样直愣愣地杵在门口,无奈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便是再混账,也不会选在今日。”
姜芙顿悟。
是了,今日是祖母逝世的日子。
思及此,密密麻麻的钝痛感再次爬上心头,就连再次见到他的喜悦都被冲淡了不少。
唐瑾似是知她所想,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进屋内,用热毛巾替她净了面,柔声道:“阿芙,这两年过得可好?”
他这一问成功转移了姜芙的注意力,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蜀地的生活。
离开建安后,她和姜父姜母在蜀地买了宅子,继续做起了替人点妆的活计。她见识了许多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尝遍了许多蜀中美食,却每每在街头看见相携而行的男女时,都会忍不住想起他。
这两年,即使两人之间音讯全无,前途未卜,她也从未有一刻将他忘记。
她一直满怀期望地等待着,等着最适合的那个时机出现。可在这个时机出现前,她却得知了他要尚公主的消息。
想到这里姜芙就生气,话语上亦带上了浓浓的不满:“我这些年过得可好了,在蜀中结识了不少好哥哥。哥哥们个个英俊潇洒,性格温和,身材健硕,干起活来爽快又麻利…”
姜芙的话还未说完,樱唇便被唐瑾的唇覆上了。
他的唇在她的唇珠上轻轻吮吸着,柔软而陌生的触感让她心生颤意,却又不想拒绝。待她稍稍放松下来后,唐瑾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头在她口中灵活地游走着,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感,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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