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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抓痕 下回她倒是可以试着再着大胆些(第1页)

天色渐晚,窗外的树枝上,两只鸟雀在吵嘴。

宋霆越端坐于书案前,心事重重地将折子批完后,将那朱笔往青瓷笔床上搁了,高声唤门外候着的崔荣进去。

崔荣观他今日从公主府回来后心情就不大好,说起话来惜字如金,大抵是真的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这才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王爷唤小的进来,有何吩咐?”崔荣弯着腰低着头,语气平缓,将姿态放的很低。

宋霆越垂手把玩顾锦棠亲手绣给他的荷包,感受着荷包上图案的纹路,目光深邃而冷冽,“命人去打探一下这两年多来赵子桓与顾锦棠之间的事,尤其是去岁九月十月,他可曾有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

去日不可追,倘若王爷真个只拿顾娘子当个暖床的玩意看待,又何必再去追究太多?崔荣越发觉得他这人一遇上顾娘子的事就会变得奇怪且矛盾,然而他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尚还说不得他半个字。

崔荣压下心里对他的怪异想法,恭恭敬敬地朝人抱拳作揖,道句是,自去了。

是夜,晚风簌簌,刮得树枝沙沙作响,圆月穿行于云间,落下微弱的华光,天空中布满了流动的黑云,却是不见半颗星子。

宋霆越踏着月色而来,行至廊下,轻轻推门而入。

屋子里置着冰块,融化后透出丝丝凉意,与屋外的炎热形成鲜明对比。

顾锦棠并不给他好脸色,也懒得起身朝他行礼,不过淡淡扫视他一眼。

见她这般冷淡态度,宋霆越也不恼她,容忍她的不敬,只是来到人前,将她拥在怀里开始胡闹。

“你对那赵子桓可曾动过心?”

汗珠滴落在顾锦棠好看的锁骨上,此时他的话好似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上顾锦棠的心口,令顾锦棠不受控制地心头一颤,整个身子都有些微微绷紧。

感受到她的异样,宋霆越深邃的目光里带了些探究和嘲弄,大掌从小腹处移到她红润的脸颊上:“怎么,本王只是说起他就能令你如此紧张?不松开些是想多吃苦头?”

片刻后,见她抿着唇不接话,复又开口问她:“为何不答?”

顾锦棠实在是害怕宋霆越这个疯子会无端迁怒于根本就与他毫无干系的赵子桓,沉默片刻后,方颤着声回答他的话:“奴奴婢与他不过是识得的关系,见了面不至是陌生人罢了……”

“仅此而已?”宋霆越嗓音低沉,忽的握住她的手腕,剑眉下的醒目死死盯着她,不容她逃避。

“奴婢断不敢…欺瞒…王爷…”顾锦棠答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继而佯装挣扎,状似拉扯间无意划到他的脖颈。

指甲的划痕处冒出点点血珠,于宋霆越而言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口,那痛感同他在战场上所受的刀剑伤相比亦是微不足道,然而他却觉得心里堵的厉害,又不好与她置气,只得生生忍着。

小半个时辰后,宋霆越及时离开,俯身亲自拿巾子替她擦拭干净换上寝衣,再将她抱到床上安置好。

“从前是本王不够体谅你,日后不会再叫你喝那些个于身体有碍的东西,你若觉得在府里闷,本王休沐日可以带你出府走走。南市有不少胡人开的铺子,舶来品也有不少,应是会有你喜欢的。”

顾锦棠闻言,忽的支起身子坐起来,一双眼望向塌下立着的宋霆越阴阳怪气,“王爷是想以何种身份让我出现在人前?识得我的人认出来只怕都要以为自己活见鬼了……”

宋霆越心里本就憋着火,听她如此言语冒犯,不免心火更旺,偏她如今这番境遇皆是由他所致,不免理亏,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对于她用我来自称这一点也不曾察觉。

“大晚上哪来那么大的火气,你若不想去本王还能绑了你去?累了便早些睡下。”宋霆越沉声说罢,转身离了此间。

崔荣见他冷着一张脸出来,脖颈处还多出了一道鲜红的抓痕,立时便知晓他为何会有这般脸色了。

不过这位顾娘子近来倒是越发会拿捏人了,她那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抓出来的痕迹,只怕明日王爷上朝的时候就会被不少朝臣们亲眼瞧见,纵然当面不敢多言什么,背地里也少不得要编排上王爷几句。

什么不近女色醉心政事,却原来都是装给外人看的,道貌岸然罢了。

崔荣自顾自地脑补着那帮朝臣们会说些什么,头垂得越发低,他此时也有些想笑。

卧房内,顾锦棠心有余悸地回想着宋霆越方才问她的那番话,心里实在不明白他今天晚上这又是抽得哪门子的风。

既然他只将她视作一个暂时用的还算称心的物件来看待,却为何要几次三番地同她说起赵子桓,她与赵子桓关系如何,又与他何干?当真是疯的不轻。

不过她今晚如此做派,他也不过是斥责她一句火气大并未过多的指责她,下回她倒是可以试着再大胆些。

次日,晨间清醒之际,外头已经大亮,云枝端着一盆兑好的温水进来,顾锦棠起身接过那盆水置于面架之上,同她道谢。

顾锦棠拿巾子净面,而后又用木梳开始慢条斯理地梳头发,自上回那件事过后,她的屋里能有的便只有几样木制的簪子,顾锦棠不甚在意,随手取来一支盘发。

今早的早膳送来的比平时晚一些,顾锦棠用了小半碗粥和一个豆腐包子就不再吃别的东西,午膳和晚膳用的更少,不过对付几口令自己不至饿着肚子罢了。

梨木书架上置着不少书本,顾锦棠无事可做,挑了一本捧在手里翻开看,并不与人多言。

朝服的衣襟并不太高,加之那伤口结了血痂,越发明显,宋霆越端端正正地立于朝堂之上,接受来自文武百官的注目,面色如常地任由他们将那道伤口看了去。

他这会子表现得云淡风轻,与寻常那些时日无甚分别,实则心里还是有些在意,那帮老臣这会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只怕下朝后就该成群地议论他有辱斯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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