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屿自然是解释,“这件事我没和你说清楚,的确是我做得不好,但……”
然不等他说完,就被程宴深不悦的打断,“够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见两人要开始争吵了,许行长假意劝和,实际上却是在催赶。
“两位程公子,现在不是你们该争吵的时候,家事你们可以回家商量。”他推了推眼镜,笑眯眯道:“现在,最为重要的是,你们得赶紧把重要的东西先收拾了,再过不久,我们银行的人就要过来查封了。”
听到“查封”两字,两人无声对视一眼,下一秒,程司屿上前一步,好声好气道:
“许行长,您不能这样吧,就不能再给我们延期一段时间?”
闻言,许行长叹气,无可奈何道:
“真不是我不愿意给你们时间,而是你们集团近一个月损失了太多客户,你们都不能利用客户回本,到时候损失的,还得是我们银行为你们善后。”
就在他话说到这里时,总裁办的门突然被一阵大力推开。
来人全部穿着蓝白制服,正是许行长口中所说来查封的工作人员。
看到他们堂而皇之的进来,程宴深的面色异常难看。
短短十几分钟,整栋大厦被查封,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不再属于程氏。
在程宴深被迫坐着轮椅在大厦前时,应隐白神出鬼没,又赶来看热闹了。
看到他的身影,程宴深直接选择无视,冷声对身后的简晓东说。
“晓东,回家。”
简晓东:“好的,老板。”
然而,他刚推着他往车边去,应隐白就故意前来挡了他们的路。
他高高在上,嘴角的笑很带有讽意,故意问:“程宴深,破产的滋味怎么样?”
程宴深缄默,只是侧头看了眼简晓东。
感受到他的眼神,简晓东立马会意,当即直接越过应隐白,打算从另一边过去。
但不管他们往哪边去,应隐白都来挡道,程宴深想,今天这番羞辱,他是必作不可了,知晓他的心理,他便也就懒得再同他纠缠,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