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随后,他问:“那你这批货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我这边可以安排下时间了。”
应隐白抬腕,看了眼时间,在心里计量一番后,轻声道:“明晚我的人就会把货送给你,你这边动作也要快些,我希望在今天能听到程氏集团抵押给银行的事。”
孟斯年:“等着看吧!”
他这声“等着看吧”,让程氏集团当晚灯火通明,各个部门的员工全回了公司。
与此同时,总裁办公室里,程宴深漫不经心滑动着平板。
很久后,他才掀眸去看对面的银行行长,“许行长,这还没到我们约定的时间,你现在就找上门来,是不是有点着急。”
被称作许行长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皮笑ròu不笑道:“程总,实在不是我着急,而是你们程氏集团催债的都催到我们银行门口了,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们得到了一份你们集团的财务报表,这一个月来,你们一直在亏损,从未回盈过,再这么下去,我们银行反倒是成了那个冤大鬼,你也得为我们银行考虑考虑,今天是我来通知,你们要是还不搬走,那明天可就是我家老板来了。”
他这话说的绵里藏针,程宴深看着他,嘴角的笑嘲弄意味极重。
“你家老板是谁?”
许行长去哪里想过他会这么问。
当即噎住了。
他家老板是谁,他这个打工人去哪见过啊,会这么说,纯粹就只想给他敲个警钟。
就在两人正僵持着时,程司屿匆匆忙忙赶来,看到许行长,他嘴边挂着客套的笑。
“许行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当初许行长就是和程司屿敲定合同的,现在他看他来了,当即起身,中年男人清瘦的脸格外严肃,“大程总,你可总算来了。”
“当初这抵押集团给银行的合同是你签的,上面的条约明明白白显示,你们程氏集团要是坐吃山空一直回不了本,那么我们银行是有绝对的权利收回你们对集团的控制权,说得直白些,以后程氏集团交由我们银行运营,大程总,你还记得吗?”
他这样细数说出,程司屿略皱眉,但他并未否认,坐在轮椅上的程宴深见状,剑眉紧蹙,薄唇更是不悦的抿成一条直线。
他抬眸冷晲他,“合约里还有这条?”
听到这话,许行长看了看程宴深,又看了看程司屿,他表情一言难尽,显然是没想到这件事程司屿没告知程宴深。
不过,这事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起码他回去汇报有事可说,毕竟应隐白最想看到,便是两兄弟处于敌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