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程宴深做了两个多月,而他,却天真的以为,自己就快要成功了。
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破坏掉了他们的感情,让他们生出嫌隙不得不分开。
但原来这一切,就只是他天真的觉得,事实上,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把控下。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一阵猛烈的疼痛。
痛到他欲动唇说话,声音却是怎么也发不出,痛到他连走路都发着抖。
他看着沈惊棠的方向,发现她的眸是他以往从未感受过的冰冷。
那种冷让他身体彻底僵住。
他看出了,她恨他,很恨很恨。
一直目送他离开后,沈惊棠那紧绷着的身体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见状,程宴深偏头看他,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声音带着紧张,“怎么了?”
沈惊棠偏头看他,实话实说,“就是感觉有点不真实,应隐白做了那么多恶事,他身后有那么多势力,他突然被捕,我怕中途出现意外,他有可能被救走。”
闻言,程宴深轻笑安抚她。
“棠棠,他不是突然被逮捕的,这个局于我而言,是只花了两个多月,但警方那边,却是准备了二十几年。”
他抬眼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淡声道:“所以,应隐白会被抓,这是必然的,如果他还逍遥法外,那才是不突然。”
她认真且专注的盯看着他,真心实意的夸奖,“那你很厉害!”
她这夸得没半点讽意,程宴深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他笑,“我只是推动了事情的进展,用我们的两个月去换国家的安宁,我觉得很值得,这个想法,我相信你也有。”
他的这番话,沈惊棠自是认同的点头。
在国家面前,个人的感情有些时候是能往后推一些的。
国家生养他们,给他们庇护,现今到了他们该出力时,就该义不容辞。
很快,江川开了车来接他们。
上车后,江川立马汇报,“老板,刚刘队那边说了,应隐白暂时先关押在江南,余下还有一些事需要你去做个交接,我们是现在过去,还是到时候看情况腾时间再看?”
程宴深爱不释手的捏着沈惊棠的手玩,回复得极度心不在焉。
“现在过去。”
在应隐白这件事上,他不想浪费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