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向白球从高空落入外野手的手套,他呼出一口气。
“接杀!打者出局!”裁判大声道。
重重握拳。
——下次再对上那一球,他有信心能上垒了。
……
“界外!”
“界外!”
“好球,打者出局!”
“……”
“坏球!”
“坏球!”
“四坏球,保送!”
日本队总算摸到了击打曲球的门道——尽管接连打出接杀和界外,但球棒总算沾到了投球的边。而在安德鲁三振掉轰雷市、又四坏保送了东清国后,日本队终于迎来本场比赛第一名垒上队员——三棒一垒手东清国。
场馆传来阵阵欢呼。
“终于有一名跑者在垒上了!”
“无论日本队还是美国队,这是今天的第一名跑者啊!”
“虽然是四坏保送的,哈哈哈哈。”
“有了就行,别要求太多啦。”
望着一垒垒包旁,一脸“你小子敢出局我就打死你”的东清国,御幸似是没看见一般地吹了吹口哨。
——二出局一垒有人,这种情况,就算是我也不敢向你打包票啊,东前辈。
玩笑归玩笑,打席上的御幸神色无比认真。他比当下的任何人都清楚不能放弃这个宝贵的机会。
——绝对不能让一垒跑者残垒。
突破口已被撕开,必须扩大这一线可能——将打线攻势传承下去,相信接下来的那孩子也能为之竭尽全力。
——降谷,我一定会打到这一球。
御幸望了望天,微笑了下。
他看着投手再次做出暗号手势,顺手扔了扔白球;他看着对方高抬右臂,那一球如想象中向他飞来——
——一定能中!
御幸全身的力量竟都集中在上半身——那手臂上暴起的肌肉线条,隔着排汗服仍然清晰可见——
降落了!
——极重的一棒就此挥出!
“砰!!!”
白球就此朝着外野高飞——见球落地,御幸一手扔掉球棒,大跨步向前跑去——
“一垒跑者到达三垒!”
“打者成功踩中二垒垒包!”
“四局上半,日本队在二出局一垒有人的不利条件下,由四棒捕手御幸一也的一发外野安打,成功令两名跑者进入得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