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神色纠结了会,终究还是妥协道:“……好吧。那就听你的,御……一也前辈。”
“我不叫御一也前辈。”御幸坏笑。
“……”
降谷扭过头不再看他——这人怎么总是没个正形?和他说着正经事,竟还能扯到称呼上。
“重叫。”
“不要。”
“欸,为什么?晓答应过的,好伤心。”
转过头,降谷无语地望着号称“好伤心”的、满脸期待的御幸。
“……一也。”
“嗯。”御幸笑答。
“一也前辈。”
“嗯。”
——再笑下去嘴角都要咧上天了。
降谷无言以对。
“好啦好啦,”御幸搂过他的肩,微笑着,“心情好点了没?”
“……好多了。”小声。
“那就走吧,”御幸一把拽下自己的面罩,拉着他走向球场,“我们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一起先把美国队那个讨人厌的二棒打者,请下球场吧!”
……
“三振,打者出局!”
“……”
“接杀,打者出局!”
由于刚刚受过刺激,降谷的投球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得紊乱——在三振掉二棒打者马克后,他并非本意地四坏球保送了美国队的三棒上垒。然而垒上第一名跑者总算让他的内心安定下来,使他再次专注于眼前的打者和比赛。故仅仅一棒过后,先前的良好状态又转瞬回到降谷身上——在队友丸山的协助下,他用一发接杀利落送走美国队的四棒主炮。
自此,停滞了半小时后的四局下半,日本队成功将比分防守在4-0。
美国队的板凳区此刻充满了火药味。
“你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安德鲁气愤地从长椅上站起,脸颊两侧微长的金发在颌角飘动着,“靠这种手段赢了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