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在这个南方小城里同何清持待了几天,在这期间闫大将所有事情又同他解释了一遍,顺带说了说自己是如何从一个私生子成为闫氏的掌舵人,何清持还知道了闫大有一个很斯文的名字,叫做“闫业书”。何清持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然后眼睛一亮,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闫大念道:“清即持所假书,往见,曰:此清灯窗所业书。”闫大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何清持笑着摇了摇头,回道:“这句话出自一则文言,因为这个故事有趣,我就记了下来,意思不记得了,但是里面有“清持”“业书“二字,就说了出来。”闫大原是不喜欢这个名字的,一是因为这个名字是他那短命父亲在领回他之后取的,二是这个名字文绉绉的,让从小混迹于黑道的他说不出口,也不喜欢别人用这个名字叫他。也幸好那些下属叫他老大,那些求自己的和自己有利益牵扯的叫他闫先生。倒是那些叔伯见到他总爱一口一个“业书”,他们知道这样能恶心到他。“宝贝,闫大好听,还是闫业书好听?”何清持想不通都是他的名字,为什么还得分个好听与不好听。“当然是闫业书好听。”闫大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但是在听到答案后还是透出去一丝失望,可着失望的情绪转瞬即逝,因为何清持接着说道:“但是这个名字不适合你,还是闫大适合你。”闫大挑眉不怀好意道:“你是说我粗俗?”何清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白了他一眼道:“你从那句话听出我说你粗俗?”闫大也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但是他无视了放在自己面前的,而是倾身拿了何清持的那杯。对于这样的骚操作,何清持已经见怪不怪了,只瞪了他一眼。而闫大被他那一眼瞪的难受,下身难受。“那你说说看为什么“闫大”适合我?”何清持眼神扫过他的身躯,回道:“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身材高大、性格霸道的人。”听到他这样说,闫大笑了笑。然后起身坐在了何清持的身边,在何清持疑惑的眼神中,将何清持的手牵起放在了自己的下身,然后咬着何清持变红的耳尖,调笑着问:“只是身材高大吗?”手下的触感让何清持觉得自己的腰隐隐作痛,前几天闫大天天缠着自己,浴室、客厅、沙发、甚至于窗台上,做了个遍,今天好不容易让人不要靠近自己,谁曾想隔着桌子聊着天,闫大都能勃起。何清持侧头躲过他密集的吻,然后抽出自己的手,起身坐在了刚才闫大坐的位置上。“今天早上说好了的,保持距离!”闫大知道他累,所以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想逗一逗他。双腿交叠,将欲望隐藏起来后的闫大,认真的对何清持提议道:“跟我回去好吗?”何清持端茶的手停在了半途,然后收了回来,看着茶杯升起的烟雾,沉思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无奈的答应了他:“好。”人,总归是要往前的看的,况且以前觉得不堪回首的荒唐事,在现在看来,也是他和闫大的“缘分”的开始。而闫大是不怕他拒绝的,他是知道何清持有多包容自己,每每想起何清持身为一个律师愿意为自己做出修改证据的事,闫大的心就会变得火热,满腔的爱意就想通过那个湿热的甬道狠狠的灌进何清持的身体里。几天后,何清持跟着闫大回到了x市。回去之后,在何清持的坚持下,他们住进了当初的山庄里。半个月后,何清持进了闫氏企业的法律事务部。闫大是想让何清持做自己的私人律师的,但是何清持拒绝了,因为何清持明白,这只是一个虚职,他不想每天无所事事,于是在闫大的建议下,何清持去了闫氏企业的法律事务部。早上只要闫大不出差,他们都能一起去上班;而晚上,就算闫大还要出去应酬,闫大也会先把人送回家;在公司里,他们相处的时间几乎为零。这便使得,每次回家前,在车上何清持的嘴就被闫大亲的殷红。而何清持也由着他,因为他自己也是想的。在何清持四十岁生日这天,四十二岁的闫大亲手做了个蛋糕给何清持,然后又亲手抹在了何清持的嘴唇上,胸膛上他一寸一寸将何清持身上的奶油舔干净,舔的已满四十岁的何清持心尖发烫。在闫大将性器插进他饥渴的后穴后,何清持满足的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抱在怀里,十年了,他同他在一起十年了,如今的何清持回想起他们相遇的那几天,竟泛起了庆幸的泪光。何清持将闫大的脸捧起来,看着这个此刻为让他适应而忍出汗水的男人,他抬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后,说出了让闫大忍不住流泪的话。“我爱你。”闫大泛红着眼眶,抬手摸了摸那随着岁月沉淀越来越矜贵的脸庞,开口时声音有点哽咽,“我也爱你,何清持。”感动之后
,席卷而来的就是灭顶的欲望,夹裹着浓烈爱意的欲望,让两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