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办公室内,何清持正躺在一张办公桌上,双手被一条纯色的领带禁锢着,两个人的外套散落在地。衬衫纽扣被尽数解开,露出光洁的胸膛,双腿也被分开,下身被一只手揉捏着何清持收回盯着天花板的眼睛,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闫大,后悔的想着,如果他提前知道闫大把自己骗来白日宣淫,他肯定不会相信秘书说的话!时间回溯到十几分钟之前,刚开完会正坐在工位上整理资料的何清持被总裁秘书通知去见总裁,理由是探讨开展新项目所涉及到的法律知识。何清持此刻恨不得回去抽死傻乎乎的自己,这么大的事不应该召集法律部开会探讨吗?还有跟闫大探讨法律知识?他懂个p的法律啊!在何清持看着闫大把办公室门反锁、窗帘拉上后,就知道他叫自己来没什么好事,但他没想到闫大会玩这么大。“嘶-疼!”胸口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何清持回了神。闫大放开那颗被自己玩的晶莹剔透的乳粒,撑起身子,拨开何清持额头的碎发,亲了亲那双含着愠怒的眼睛,“认真点,何律师。”何清持偏头躲开了闫大欲落在自己唇上的吻,然后动了动被禁锢在头顶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把领带给我解开。”“你保证乖乖的,我就给你解开。”闫大顺势吻上了他的侧颈。闻言,何清持动了动自己的腰,主动的将下身在闫大的掌心蹭了蹭,然后偏头咬了一口闫大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道:“都箭在弦上了,我还能跑了不成?”闫大被何清持的话逗得笑出了声,他屈指捏了捏那被束缚在西装裤下的家伙,然后起身给何清持松了绑。“如果你一开始就乖乖的,我怎么会舍得绑你。”闫大将领带搭在椅子上,将人从办公桌上拉了起来,顺势抱着人一起坐在了真皮椅子上。何清持显然是已经习惯了闫大的无耻,听到这话也只是淡然的反驳道:“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像疯了一样把我压在办公桌上亲,你不知道你的办公桌有多硬吗?”说到这里,何清持突然记起来自己还没有问他到底怎么了。闫大垂目替何清持揉了揉并不疼的手腕,开口时语气带了一丝抱歉:“对不起,弄疼你了。”“你今天是怎么了?”何清持在他怀里坐直身子,抽出手覆盖在闫大的手背上,认真的问道。闫大抬眼看着坐在自己怀里衣衫不整的何清持,看了片刻后沉眸道:“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想把你关在家里,囚禁起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眼睛里只能有我。而不是像早上那样,看见我,冷淡的问一句好,然而擦肩而过,最后和同行者相谈盛欢。”说到最后,闫大原本扶在何清持腰间的手变成捏。腰间的疼痛让何清持皱了皱眉,但是并没有吭声。何清持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好笑的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你还真是没有安全感啊。”闫大说完后,把人环抱在自己怀里,然后将头埋在何清持的脖颈,爱怜般的蹭了蹭。何清持并不觉得闫大的想法冒犯了他,只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爱,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这么幼稚的话。何清持心里想着他怎么这么爱自己啊,嘴里念叨着:“我要怎么给你安全感才好啊。”听到他嘴里的念叨声,闫大抬起头来,微阖着眼睛想了想,然后抚摸着何清持的后颈说:“你来做我的私人秘书,这样你随时随刻都在我身边。”何清持瞪了他一眼,如果自己真的傻到同意了,那岂不是在告诉整个闫氏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果断的拒绝了:“不行,这样太明目张胆了。”“你为什么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闫大纠结了片刻,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何清持能感受到他有些偏执的情绪,于是在回答之前先主动朝闫大索了一个窒息的吻。一吻过后,何清持看着反而愣住的闫大,又凑上去咬了咬他的嘴唇,让人回神。“他们是你很重要的人吗?而且闫总,你是闫氏的老总,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的软肋,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闫大心里还是有点赌气,倔强道:“我不怕麻烦。”何清持给他顺了顺毛,无奈的开解道:“闫总,我怕麻烦啊。今天是我不对,嗯?不该对你那么冷淡,以后如果在公司遇见你,我一定热情似火。”被何清持一下一下顺着毛的闫大,听见这话挑眉道:“怎么个热情法?”何清持想了想,然后凑近闫大的耳边道:“热情到让周围人觉得何律师想爬上闫总的床,如何?”这是闫大第一次被何清持调戏,但是面对他,何清持段位明显不够。闫大含着送到嘴边的耳朵,手也抚上了温热光滑的躯体,有点含糊的说:“所以现在何律师是来爬床了吗?”何清持趴在闫大的肩上任由身上的那双手胡作非为,他知道自己口头上给闫大安全感是
没用的,而是需要一番身体力行。只是,现在他们是在办公室里何清持还是按住了闫大的手,然后担忧的说道:“在办公室真的可以吗?”闻言,闫大收回了手,替他拢了拢了衣服,然后认真的说道:“只要你不介意,就可以。”说完后见何清持迟疑,沉着眼眸又加了句:“如果你介意的话,就下去工作吧,我可以等到晚上。”何清持笑着摇了摇头,他怎么不清楚男人心里想的什么,若是自己真的走了,他怕不是要在办公室胡思乱想一下午,然后晚上回去定然还是要哄的,早哄晚哄都得哄,不如现在哄。何清持起身站了起来,在闫大处在何清持要走的低落情绪中的时候,却见人站在自己面前解着皮带。“看闫总这表情像是不想让我爬上这个床?”何清持今日没有了往日的羞涩,一句接着一句话的调戏着闫大。闫大听到这句话后却笑而不语,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何清持脱着裤子,当何清持正准备拉下内裤的时候,终于受不了闫大赤裸裸的眼神,红了脸颊收了放在自己内裤上的手,瞪着闫大。“怎么不脱了?何律师?不是想爬上我的床吗?把内裤脱了给我看看你的资本?”闫大不怀好意的看着何清持,甚至还抬起脚,用脚尖隔着内裤点了点何清持的下身。何清持被闫大的动作羞的脑袋都快冒烟了,眼眶顿时被羞红了。只能恼羞成怒的说了一句:“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闫大一把将恼羞成怒的何清持拉进了怀里,一边揉捏着他的身子,一边喘着气说道:“做!不做就不是你男人!”闫大专挑何清持敏感的地方下手,不一会儿耳边就想起了若有若无的哼唧声,细细绵绵的,勾的闫大眼里冒火。闫大转头将何清持的双唇含在了嘴里,让那磨人的呻吟声消失在了唇齿间。亲了片刻后,闫大不再满足于嘴唇,他伸出舌尖暗示般的舔了舔何清持的唇缝,然后何清持像是收到暗示般,微微张开了嘴。舌头共舞的感觉实在太爽了,晶莹的唾液从何清持的嘴角流下来,不一会儿,何清持就承受不住这窒息般的吻了。开始用自己的舌尖抗拒着,试图将侵犯者赶出自己的领地。喘不上气的何清持生生被憋出一滴生理盐水,一直看着他神情的闫大终于放过了他的嘴,何清持随即趴在闫大的肩上呼吸着新鲜空气。闫大并不给他平复的机会,嘴里舔祗着何清持的脖颈,手指拨弄着何清持的乳头,不一会儿,何清持又被闫大弄乱了呼吸。挺立的乳头先被闫大反复的按压到乳晕里,然后又伸出一根手指夹住乳粒反复拨弄,甚至还用指甲在乳粒上划了一下,在何清持感觉到乳头带来的瘙痒之后,闫大又狠狠的把乳头向外拉扯了一下,疼痛又把瘙痒给遏制了。乳头被这样反复的、干巴巴的玩着实让何清持疼红了眼,而且其他地方也得不到慰藉。“闫总,你是没有嘴吗?舔一舔啊。”明明想求人,话到嘴边硬是变了个调调。听到这话,闫大一口咬在了何清持的脖子上,然后用牙齿叼了一块肉在嘴里磨了磨,最后起身,抬起何清持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危险的问道:“何律师,我有嘴吗?”何清持抬手摸了摸脖子,撑着闫大胸膛道:“闫总口齿伶俐,有嘴。”闫大用指尖揉了揉他水嫩的嘴唇,然后将两根手指送进了何清持的嘴里,无耻道:“何律师,你给我舔,我也给你舔,公平。”舌头被拨弄的何清持只能“呜呜”的瞪着他,而闫大无视了他的眼神,躬身舔上了何清持的乳粒。温热灵活的舌头将何清持的乳粒来回拨弄着,时不时的还含着乳头吮吸一下,将周围的乳晕也一同吸进了嘴里。何清持被刺激的瞪大着眼睛,忘情的用舌头舔祗着闫大伸进他嘴里的手指,在闫大又一次吮吸自己乳头的时候,何清持下意识的学着用舌头裹着闫大修长的手指吮吸了一下。这一吸,吸的闫大下腹发紧,他奖励般的用手指夹着他的舌尖捏了捏。然后抽出了口水淋漓的手指,同时抬起了头,又吻上何清持嘴唇,只是这一次的吻变得温柔了许多。闫大用沾满口水的手指从何清持的锁骨处顺着胸膛滑下去,来到何清持内裤的边缘,他一边温柔的用舌尖勾勒着何清持的唇形,一边将手指探进何清持的内裤里。而另一只手抚摸着何清持紧实的脊背。“唔~”在闫大的手指抚上自己的性器的时候,何清持舒服的出了声。他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腰,主动的用性器蹭了蹭闫大手指,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他想要。闫大当然会满足他的要求,他将何清持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性器的顶端已经在冒着晶莹的液体了,闫大低头看了看,然后抱着人站了起来。何清持疑惑的盯着闫大的侧脸,直到闫大把他放在柔软的座椅上他才知道闫大要干什么。闫大将自己的衬衣解开了最上面的两个纽扣,散了散火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