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夏季何清持最喜欢坐在掩藏在书架后的沙发上看书。可是,今天何清持却看着手里的书发呆。片刻后,他把书放了回去。拿出手机,给远在异国他乡的爱人打了个电话过去。或许是在忙工作,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那愈来愈低沉性感的声音。“宝贝?”何清持陷在沙发里,皱着眉头,声音低低的问:“你还要多久回家啊?”这一句话问的闫大心肝儿颤,“他的宝贝在想他了。”“后……明天就回来了,想我了?”原本计划的是后天的机票,闫大改了口提前了一天。“你都去了一周了。”何清持咬了咬唇,语气有些许埋怨。闫大抬手示意走过来的秘书,转了个身对着电话哄道:“宝贝,是我的不对。下次超过三天的出差一定带上你,绝对不让你独守空房那么久。”他一直都是这样,一句话正经不到结尾。何清持已经习以为常,“也不用事事都亲力亲为,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年过四十岁的闫大身体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爱人的关心不能不收。可这跟他趁机调戏爱人不冲突:“明天回来让你知道我的身体好不好。”“那我等你回来。”听到近似于邀请的话,闫大恨不得立刻就回去,但瞥见桌上的文件,只得咬牙说:“等着。”何清持低低的笑了一声,又嘱咐(腻歪)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第二天早上,得知闫大是晚上22点的飞机,何清持惆怅了一会儿。下午,为了打发时间,何清持拿了本书去了凉快的瀑布边。当初他回来没多久,闫大就把自个儿家底交代清楚了,在得知这整座山都是闫大的后,他着实惊到了,毕竟土地权很难得到。瀑布流水轰鸣,何清持还是坐在当初那块石头上,炎热的夏天迫使他将脚荡在流水中。“小心以后腿疼。”熟悉的声音蓦然响在耳边,何清持恍然如梦。闫大好笑的看着他,心里给这次的惊喜打了一百分。回过神的何清持,眼里透露着兴喜,“你不是说晚上的飞机吗?”闫大上前将他的腿从水里拿出来,直接脱了刚换上的t恤仔细擦干。四十五岁的他,身材一如当年。“骗你的,想给你个惊喜。”何清持看着给他擦脚的闫大,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他。心尖发烫,何清持的喉咙发紧:“衣服打湿了。”闫大不在意的道:“夏天打湿了没关系。”“想起了第一次来这边。”那一次他俩在这里不欢而散。脚上的动作顿了顿,“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对不起。”尽管过去了十多年,闫大的语气还多有愧疚。何清持收回自己的脚,穿上拖鞋后对着闫大勾了勾手指,“过来,凑近一点。”“恩?”弯腰凑近的闫大一脸疑惑。何清持笑着投进他的怀里,“回来都没有抱我。”闫大挑眉蹲了下来,抬手回抱,又将头埋在清冽的脖颈间蹭了蹭。耳边响起早已散去当年那股冷清味儿的声音:“不是说回来后让我知道你的身体好不好吗?”话音刚落,一只温热的手落在了他的腹肌上。闫大呼吸一窒,亲了一口他的脖子,哑声道:“我抱你回去。”何清持握住往自己膝弯去的手,在他耳边低喃:“就在这里。”“你不用……唔”何清持堵住了那张欲意多说的嘴。唇齿间交融的水声比不过瀑布的水声,但是唇齿间的水甜丝丝的。一吻毕,何清持靠在闫大的肩上喘气。闫大将人抱了起来,换他坐在石头上,何清持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四十三岁的何清持,被闫大养的脸上没有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只是眼眸和性子沉淀了下来。“宝贝。”闫大看着何清持,就情难自禁。何清持抬起头,漂亮的眸子微阖了一下:“这样抱着不热吗?”“热。”回的很快很诚实。“但是,下面更热。”这句话说的更加诚实,坐在他怀里的何清持怎么没感受到屁股下的坚挺。“看来闫总身体很好。”何清持神色揶揄。闫大朝上顶了顶,顶散了何清持脸上的揶揄,“那何律师的身体好吗?”“你检查一下?”何清持也不羞涩。闫大用手指挑起他的衣角,双眸透露着危险:“好。”那双带了点薄茧的手抚摸着衣服下的肌肤,嘴角触碰着光滑的脸颊。“痒。”那
若有若无的触碰,引得何清持升起一股痒意。闫大含住他微张的唇瓣,一只手攀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挤进裤腰缝,掌心和臀肉紧贴在一起。何清持难耐的勾上他的脖颈,挺着胸膛将自己往人手里送。闫大伸出舌头舔去他嘴角的水痕,喑哑道:“真的可以吗?”回答他的是何清持抬手解自己衬衫纽扣。闫大耐心的等他一粒一粒将纽扣解开,看见他胸前的两点已经挺立充血,腹肌虽没自己的夸张,却也成形,最好看的便是两侧的人鱼线,一直没入小腹下面。伸出发痒的指尖,从他的锁骨滑下去……指尖下的身体在颤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袒胸露乳,这种情况,让何清持再也绷不住脸,闭上了双眼。得到允许的闫大,就开始得寸进尺的为所欲为了。“睁开眼睛看着我。”何清持摇了摇头。闫大将一根手指挤进臀缝,轻轻剐蹭:“看来宝贝心里还是抗拒,那我抱你回去。”话虽这样说,但是他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说话的时候,就不能做做样子吗?”何清持被他逗笑了,笑的眼睛弯弯的。“我这叫口是心非。”“你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吗?”“现在我还能把你抱在怀里,全靠我这张脸。”闫大说的非常自豪。“因为脸皮厚?”“因为帅。”“你恩……”原本徘徊在体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体内,何清持咬着牙闷哼出声。“疼不疼?”闫大看着他的脸色问。何清持摇头,“不疼,只是稍微有点不适应。”相处了十多年,两人身体早已完美契合。“没有润滑的东西,如果觉得疼,你告诉我。”手指下柔软的嫩肉,让闫大的声音多了几分克制。何清持趴在他的肩头,轻轻喘着气。后穴里已经插进去了两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时候只能按压揉,两根手指……“闫大,不要捏感觉太奇怪了。”闫大亲了口他微微出汗的脖颈,低笑出声:“捏出水来了。”干涩的甬道渐渐开始分泌肠液,变得更加的湿软。“别把衣服弄脏了。”何清持在他的肩头磨牙。言外之意就是:把衣服脱了。闫大自然求之不得,于是抽出手来将两人扒光,赤诚相见。这会儿赤条条的被人抱着,何清持才反应过来,眼神看了看四周,担心的问:“山里真的没有别人?”闫大将他的肉臀往自己的性器上压了压,呼吸粗重的回:“没有,只有我们。”一泻千里的瀑布声敲击着何清持的胸膛,开始西沉的阳光洒在不着丝缕的身上,让何清持抓紧了闫大的臂膀。他将目光放在了闫大身后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我们,去树林里吧。”枝繁叶茂,也有遮挡。闫大顿了顿,然后抬头看了看天,最后抱起人朝树林里走去。树林里,何清持背对着闫大,双手扶着一颗树。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他的身上印下斑驳的光点。闫大一只手撑在他的头顶,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窒息的吻,直把人吻得眼角憋出泪珠。“甜的。”他将他眼角的泪珠吻去。何清持拿出年轻时那股倔强,反驳道:“眼泪是咸的。”闫大也拿出年轻时的狠厉,一巴掌拍在他的肉臀上,打的人瞪圆了眼睛。“这里的水也是甜的。”一句话让何清持脑海里出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立刻转头掩盖自己的脸红。闫大将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摸了一把,随后调笑道:“害羞的都溢出蜜了。”见人不理他,闫大手下动作不断,嘴上也不停,“很喜欢我用舌头插你小穴?”“我一说起这个,何律师不仅前面吐水,后面也在滴水。”闫大将打湿的手掌放到他的眼前,让他看。何清持看着汁水淋漓的手掌,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生气!最后气急败坏的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性器分泌出来的水都打湿我我屁股了!”何清持很少说出粗鄙的话,除非被惹急了。闫大摸透了他的性子,自然不怕他生气,因为他总有办法哄他。当感觉到一条濡湿的东西舔上穴口时,何清持惊的缩了下。闫大此刻蹲在他屁股后面,双手掰开臀肉,脸贴在他的臀缝上,伸出舌头在穴口周围画圈。何清持被舔的腿软,腰也塌了下去,头抵在手背上,手指忍不住紧扣树干,臀瓣因为腰身下塌而更加贴近闫大的脸。闫大捏紧溢出指间的臀肉,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