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抱着韩青,委屈万状地:“师父师父师父!”
韩青苦笑,喝骂:“干什么?!”这么大事,你同我耍赖也没用啊。
帅望抱着韩青气愤跺脚把他师父那把老骨头一顿乱摇:“白逸儿竟然怀孕了,她竟然有孩子了!她竟然有孩子了!”
韩青下巴差点没掉下来,愕然看着韦帅望,还以为你为公主的事找我们来了,白逸儿怀孕了,是挺惊人,可是轮不着你跳你叫啊?怎么了?难道?…韩青
的汗毛刷地就竖起来,乖乖,你干了啥?惊恐。
帅望一抬头看着韩青,气愤地:“她都丑死了,又不能乱跑乱跳又不能乱摸乱抱,说起话来那表情,好恶心!她完全都不象白逸儿了,师父师父…我伤心死了!”然后瞪住韩青:“你干嘛?你这是啥表情?”
韩青抓狂了:“韦帅望!孩子不是你的吧!”
韦帅望呆住,然后大怒了:“你这叫什么话?你怎么能想到那上面去?你的思想真是,太那个了…”
韩青暴怒了:“你就是因为白逸儿不能跟你一起玩了,你跑我这儿来哇哇叫?!”妈的,吓得老子心脏都快脱落了!
帅望呆呆地:“啥叫不能一起玩,她都变了一个人了!”再一次悲痛万分:“我已经永远失去我的老友白逸儿了,你一点也不明白?”一脸你真笨,这你都不能了解?
韩青哭笑不得,以手掩面,我被你打败了。
虽然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韦帅望还是微愠了:“有啥好笑?有啥好笑?要我爹忽然大肚子了
,你还无所谓,我就服你!”
韩青暴怒一声:“韦帅望!”你爹大肚子了?有这么拿自己爹打比方的吗?
帅望沮丧地:“道理是一样,我们原来玩得多高兴啊,她又香又漂亮,我们意同道合的…她现在摸着自己肚子的样,让我觉得好恶心。好好一狐狸精,怎么就变奶牛了呢?”
韩青忍不住就想象下韦行摸着大肚子的样子,当场就喷了,对不起大师兄了,这个,这个太好笑了。
帅望嘴巴里喃喃:“笑,笑个——嗯——啊!”没敢直接说你笑个屁啊。
韩青擦擦眼泪(笑出来的),咳一声:“帅望,你回来不是为了同我哭诉白逸儿的事吧?”
帅望反应过来:“啊!不是,是为了公主的事…”唉,更沮丧了!再一次过去抱住韩青:“师父,师父,师父…”
韩青望天,又来了。
帅望抬起眼睛,看着韩青,半晌:“我爱上公主了,怎么办?”好可怜好无助好纯真的目光…
韩青很同情很同情韦帅望,可是韦帅望刚刚表演的那一幕依旧让他好笑,搞得他的同情心微弱地抗议一下,他就忍不住笑了:“我不知道,帅望,这方面的事我没做过深入研究。”我只是撞上了,一下子就撞得头破血流。
帅望指着自己心脏:“我很想听师父的话,可是,这里面很痒很渴的感觉,有时候还很痛…”
韩青沉默了,啊,他明白。良久韩青搂住帅望:“你做何选择我都理解你,只是,我有我的立场。帅望,很抱歉,我帮不到你。”
帅望眼泪下来了:“师父不用抱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韩青心痛了,轻轻拥一下帅望,良久:“也不是你的错。小家伙,你还小,你只是还没能力自己担这件事。”
帅望擦擦眼泪:“师父,皇帝许婚,我应该怎么办?”
韩青问:“你想怎么办?”
帅望沮丧地:“我当然想先把婚结了再说。”
韩青听韦帅望这话的意思,是“虽然但是“的意思,点点头:“嗯…”
帅望道:“我还是你弟子吧?”
韩青点头:“当然!”
帅望道:“我想来看你,就可以看你吧?”
韩青沉默一会儿,摸摸帅望的头:“去看看师爷吧。”
韦帅望进了冷秋书房,冷秋正看着韦行的信生闷气呢。
耳朵里听到脚步声,却没听到下人的禀报,就知道是韦帅望来了。小家伙从四岁起,就进进出出秋园,韩青在里面说话,他蹲树上等着,不准他上树,他爬到房顶,不许上房顶,他各个屋子里乱窜。韩青说他骂他打他都没用,搞得秋园的下人视韦帅望为无物,当他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了。韩青进园子还要人通报一声,韦帅望想什么时侯进,就什么时候进。
冷秋对着韦行的信,那么气人的事,他居然溜号了,回头看到韦帅望,就不禁笑了:“侯爷千岁,未曾远迎恕罪啊恕罪!”怒目左右:“韦千岁进来,尔
等竟不通报,来人,拖出去杀了!”
帅望叫声师爷,屈一膝,行个礼起来:“好笑吗?笑死你吧。”被随后而来的韩青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