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远远做了个“请”的动作:“季少久等,这边请。”
没人想聊婚礼事宜,这次会面只是走个过场。
宫玦吊儿郎当地瘫在会议室的皮椅里:“季少说说吧,对自己的婚礼有什么想法?”
平时并不会多话的阿绸,这次却嘴巴带刀:“没什么特殊的,够绿就可以。”
“没什么特殊的,能满足季少吗?”宫玦手上转着笔,嘴里含沙射影。
阿绸也没让他:“听说宫少禁欲三个月了,怕是得比我不满吧。”
想起那屈辱的三个月,宫玦的脸色到底还是冷了冷:“你查我啊?”
“怎么?怕人查?”阿绸看向他。
“不,随便查。”宫玦摊手,“偶尔玩点不同滋味的罢了。”
“没事,宫少年少时声色犬马,现在有心无力也很正常。”
“我有力无力,婚后你自然会知道。”
“你打算怎么让我知道,用你的四间刑房和一屋子玩具?”
宫玦拍桌子:“季筹你别给脸不要脸!”
阿绸喝了口热茶:“急了。”
总算进入正题,阿绸问:“婚礼地点。”
“中心大厦顶层宴会厅。”
“时间。”
“下月初八好日子。”
“参会人员名单。”
“宫氏这边的拟好了,等会发给你。季氏那边的呢?”
“早上发给你了。”阿绸说着已经拿起外套起身,“我等下还有事,没什么要聊的我就先走了。”
宫玦故意恶心他:“婚纱季少不亲自挑?”
“没那个趣味,我会穿黑西装。”阿绸说,“你要是死那儿了,我正好当场给你送葬。”
宫玦嗤笑:“季少先看好自己的肚子吧,婚礼当天来的都是重要客人,可别当场又生个二胎出来。”
“比起这个,宫少玩了这么多年,硬是一个私生子、私生女都没搞出来……”阿绸说着眼神向下,“其实也挺耐人寻味的。”
宫玦霎时火起,抓起茶杯便砸,但阿绸扭头就走了,茶水正砸在后面的司念身上。
司念的右眼皮终于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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