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也兢兢业业地进行着:“尊贵的宾客们,让我们共同举杯,为这对新人的爱情见证、祝福!”
灯光乍亮,金灿灿的亮片自天花板洒下,钟邕抄起一旁桌上的酒杯高高举起:“干杯!”
而后仰头饮下,酒杯一摔,又冲着面前的磁力alpha挥拳而去。
同时,已人均身负重伤、在走廊包扎完毕的巡逻队队员们,悄悄拿过靠门最近的那桌的酒杯。
他们互相碰着杯子——“干杯。”“干杯,庆祝劫后余生。”“余生快乐。”
程风没吃晚饭,拿杯子的同时还顺了块酱牛肉,一边啃一边对着台上的两人抬抬手道:“干杯。”
那之后,胡盐很快就带着阿绸离开了宴会厅。
走廊里,医疗人员早已等在那里,上来就要给胡盐包扎,她却连连后退:“我没事,我真没事,先看看他有没有受伤,他是oga!”
阿绸被她这血淋淋的胳膊吓得魂都快飞了:“阿盐你听医生的话,我才是真没事,我一直都躲在那里!”
于是胡盐就被阿绸按住肩膀压着坐下,医疗人员拿剪子一点点把她的袖子剪掉,消毒后用纱布压着伤口一圈圈绑上去。
胡盐另一只手还拉着阿绸:“你真的没事吗?要不也检查一下?就是吓也吓坏了吧?”
“又不是孵化期,哪有那么容易被吓住。”阿绸一面担心她,一面又被她这状态搞得哭笑不得,“你先顾你自己吧——或者要是实在需要转移注意力,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刚才要说宝宝是你的孩子。”
胡盐一整个鲠住。
“嗯……这个事儿吧,讲起来有点复杂……”胡盐咽着唾沫。
阿绸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你说,我在听。”
胡盐试图逃避:“阿绸啊,那个……你觉得过去的事儿比未来更重要吗?”
阿绸好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又讨论起了这个问题:“当然是未来重要。但过去的事也不能不提啊。”
“嗯,是的,也对。”胡盐紧张地缩缩脚趾。
但现在等着她开口的不止一个阿绸,还有在走廊里闲出屁来的巡逻队伤员们,他们围成一圈等着听胡盐到底是怎么搞出个孩子来的。
这压迫感比刚才对战一堆磁力alpha都强。
胡盐一个头三个大:“你们在这干嘛!滚啊!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
话音未落,便听一旁负责后勤的警员接线道:“好的,收到,宫舞已经抓到了是吗?好的。那就只剩宫老爷子和宫玦了。这栋大楼毕竟是宫老爷子家的地盘,可能有些密道什么的也不一定,说不定这两个人已经不在宴会厅里了。”
胡盐被这消息吸引住了。
后勤警员继续道:“好的,一楼和顶楼天台都已封锁,连附近街道都封了,我们的人正在满大楼地找,包他们插翅难飞。”
随着手臂的包扎结束,胡盐缓缓放开了阿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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